突然,尚鼓笙全身一紧绷,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该死的,想事情想得太过入神,以至于有人跟踪也没发现,这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尚鼓笙!”停车场里出现了一个黑影,声音恶狠狠的:“今天你的死期到了,让你狂妄!”
一下子从停车场里蹿出十几个手拿尖刀的男子,把尚鼓笙团团围住。
“原来是你,覃老虎。”尚鼓笙退后几步,看来今天是一场恶斗了,他缓缓地把外套脱下来,扔到一边,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小背心。
“看来尚校霸并没有贵人多忘事嘛!还记得本老虎我。”带头的是九中的老大校霸覃老虎,就是上次被尚鼓笙打趴在九中小门的男生。
“上次十几个挑我一个,被我打趴在地上,满地找牙的,还不够痛吗?”尚鼓笙哪怕被十几个人带刀围住,脸色也不变,淡定地站在那。
“这时候了还这么淡定,看来我要把你打到连你妈都不认识,你才知道我覃老虎的厉害。”覃老虎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把尚鼓笙原地摩擦弄死。
尚鼓笙眼见着这副场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覃老虎拿着刀直接冲了上去,对着尚鼓笙乱晃,其他跟来的小弟也举着刀冲了上去。
尚鼓笙一个不小心,肩膀被刀从后面偷袭划了一下,出了血,他顾不得察看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流了不少血。
十几个人带刀围堵着他,尚鼓笙双拳难敌十几刀,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了。
尚鼓笙一阵发狠,顿时有两个人中拳,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叫了起来。
覃老虎恶狠狠地冲他们喊着:“妈的,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一个受伤的人打一拳就让你们痛成这样,不想活了是不是,再他妈的不起来,老子先干掉你们。”
这两个人顾不得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又围了过来,气得尚鼓笙一阵阵牙痛。
就在他觉得快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来了几辆警车,警笛声大作,接着车门打开,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
为首的警察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相貌普通,怒气冲冲的,嘴巴里念叨着:“把所有闹事的,给我带回警局去!”
原来是酒吧的工作人员从停车场里出来,看到这里有人在打架斗殴,手里还有刀子,怕出什么事,便连忙打电话报警。
“队长,有人受伤了。”其中一个小警官指着流血的尚鼓笙。
“赶紧找人给他包扎,然后都给我带回警局去!”为首的警察队长阴沉着,大吼道。
瞧着这群警察上来死死地按住覃老虎他们,让他们动弹不得,覃老虎的眼里充满了不甘,一个劲儿的挣扎着:“放开我。”
“队长,这群好像都还是高中学生,未成年的……”小警官在其中几个人的包里翻出了学生证。
其中一个小弟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喂喂喂,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我们还是学生吗?轻点!否则我们告你们了!”
“聚众斗殴,就算是你家长来了,也没什么挑理的!”警察队长继续说道。
剩下的几名警察纷纷上前,将这十几人扣住。
而尚鼓笙耷拉着脸,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着警察将他带上了车,又给他做了紧急的医疗处理。
等到了警察局,给这群闹事的学生做了教育,又记了笔录,因为是未成年,便要让家长来领走带回家。
其他的闹事人都打通了家长的电话,唯独尚鼓笙父母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问他有没有别的家人联系方式,不说话,也不搭理人。
正巧他的学生证上显示是晋安高中高三7班的学生,警察队长便想起好像不久之前,还有个叫作李擒虎的同学因为被追债的人打伤,也来过警察局。
那时候好像不止留下了他父母的电话,还留了他们班主任的电话,天色很晚了,总不能留一个未成年的学生在局里过夜吧。
可是程序必须走,总不能未成年学生打架教育完了就直接放走吧,总得有监护人或者管理人过来做担保。
于是警察按着李擒虎留下的班主任电话号码,给季嘉蓓打了过去,也就有了她后续接到的电话。
不过警察们真的很好奇,同一个班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两个人进了警察局,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巧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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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和于东篱住在同一屋檐下,又谈起恋爱之后,季嘉蓓开始学做菜了。
等她把菜端上餐桌,对于东篱说道:“这菜你一口一口地慢慢嚼。”
于东篱问道:“为什么?”
季嘉蓓理直气壮:“这样你可以仔细品味一下我的手艺,细嚼慢咽也有助于消化,顺便还能帮我找出掉在锅里的那根针。”
于东篱:“你究竟是要做个贤妻良母还是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