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江易寒递给他一个木制花灯,两个手掌大小,很是致,是仿照之前白一痕送花作尘的那个金花灯做的,每片花瓣都磨得光滑丝薄,看样子是了不少时间。
花作尘开心地下了,“诶,你做的?还不错,都没看出来,你狗爪子还挺巧的。”
“那是!我雕了一下午的。”江易寒想讨他开心,“那个金花灯被我弄没了,除了那个吻,这个算是额外的生辰礼吧。”
“切,谢了。”花作尘笑笑,玩弄着花灯。
江易寒趁机壁咚了花作尘,“花零,白一痕和七七成双成对了,你看我们是不是……”
“花灯还你。”花作尘递还。
江易寒这就无奈了,“有必要拒绝得这么干脆嘛。”
“你不是说不能随便告白的么?”花作尘眨巴着眼睛。
“我没随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不行我就强上。”
“去你妹的!我不服!老子只娶不嫁!”
江易寒推他:“好的好的,走啦,大不了我们一天一换。今天我先。”
“这还差不多,喂……”花作尘被江易寒抱了起来,往邻近的一个屋子去了。
“哐!”踹开门,两个人一惊。
屋子有人占了,床上两个玉公子,白一痕撑在上,底下的苏七身上尽是香汗,轻轻喘气。
零复两个倒吸了口凉气,“不……不好意思!”吓得江易寒忙抱着花作尘逃命去了。
“你们……再慢一步我废了你两个!”白一痕暴怒。
“嗯……”苏七轻轻握住了白一痕的手腕,这一生再不离弃。
“哇……吓人。”逃命的两个人舒了口气,还是自己房间安全。
江易寒首先缓过气儿来,过去解花作尘的衣。
“喂喂,矜持,风度,别急,唔……”
“我都不要,你给我躺平了。”江易寒激动。“早想上你了,你的‘身手’更不错。”
“切,老子也想来着,明天看不把你弄哭。”
“你今晚先哭吧,小零零~”
“小复复~”
江易寒扑上去,又吻又亲又乱摸。
“嗯……江复……江……”幽幽喘吁声充斥了屋子。巨攻栽在江易寒手里也是个弱受,玉肌如丝如滑,擦过时细微的“咝咝”声传出。锦罽绒枕,黼黻美吾身。花作尘闭上眼,君心我心痴难泯,萦裙也任,他曾无数次幻想自己的意中人,只是今日没料,意中人也是个小公子。
“花零……”
自从那刻起,花作尘便以为爱情很简单,只不过是一句爱与不爱的问题,用嘴说得出,用行动做得来。
凌云阁中,双剑铸好了。白一痕近日来整天同苏七亲热在一起,江易寒搂着花作尘打趣道:“最开始还以为七七是个煞神,没想到笑起来这么可爱,像个花神。”
苏七掩口一笑,那怀中的花作尘抬头,冷冷看着江易寒。
“啊,咳,我家花零最可爱!”惹不起。
“小鸳鸯,我和白一痕可秀不过你们。”七七笑。
“谁要跟他秀啊。”花作尘不屑一笑,推开了江易寒,“给我看看我的剑,这剑名我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孤名压倒全青邱!”
“给。”白一痕递给他。
“诶,我的断魂还不错。花零,我看看你的。”江易寒看了看就合了剑,花作尘那个说了是孤名压倒全青邱的,他凑上前去要一探究竟。
剑出鞘,而后——“噗哈哈!!!”
江易寒捧腹大笑,实在不想惹了花零生气,可是忍不住啊。“这就是你说的孤名压倒全青邱啊?服了!”
“艹!断……断袖剑?!!!”花作尘一脸懵逼地看着白一痕。
苏七闻言笑喷,白一痕也忍不住了,“你自己写的,不怪我啊。”
“我去你大爷的!不怪你怪谁?!老子明明写的‘断神’!!!”
“噗——哈哈。还断神?叫你做作,笑死我了,断袖剑……”
“玛德!你们三个!不许笑了!”
“噗哈哈!!!”
“……不许笑!”花作尘委屈,“我不管,我不服!白一痕你得再给我铸一把。”
白一痕扇扇保持风度,毕竟自家七七还在这儿呢,“理你呢,过几天我们就要走了。”
苏七打了个响指,点头:“对的,小鸳鸯你就认命吧。”
“唔?走?去哪儿?”江易寒不明白。
白一痕轻松说道:“我这次抢亲,顾家同苏家决裂,我们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所以……”他抱着苏七笑了笑,“我们要把凌云托付给朋友,我想带七七游历山水。”
“不错哦,很浪漫啊。”
“另外,是我故意留下你们二人,本想替花家主和如练治治你们的顽性,哪知……你们却反给了我一堆大道理。我白一痕是个生意人,做生意讲究公平公正。今天,还了你们的剑,你们自由了。”
“唔……”零复两个一愣,继而跳得一个比一个高,“太棒了!”
“可以回家了!”
等两个人激动的心灵平静了下来,“对了,我们还有一事。”
“对。”江易寒附和。
“嗯?说。”
花作尘笑嘻嘻地说:“我们两个想拜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