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龙府,天已经黑了,江易寒秉烛撑着,却还是睡着了。花作尘叹了口气,扶了他就寝。
次日,是江易寒的生辰,龙阳羡为江易寒办了个寿宴,搞得却跟零复喜宴一般。
花作尘自己一个人郁郁喝酒,旁边的江易寒一直被息机缠着灌酒。“再喝一杯嘛,唔,江复小哥哥~”息机一伪音,便像个小孩子一般。
可惜息机除了打人什么都会,会撒娇,会喝酒,会易容,会伪音,能讨他喜欢,自己呢?“你们慢慢喝,我出去透透风。”花作尘轻轻说道,不耐烦地起了身。
“……好。”江易寒醉醺醺的。
随后,花作尘过去同江如练说话。
这一边,“花零……”江易寒想起身。
“江复~”息机撒娇,按了他躺下,“不许动,小心我咬你哦。”
江易寒无奈地笑,满脑子都是花零,“那你咬吧。”
“啊呜——”息机俯下了身。
花作尘看了过来,黯然伤心。
江如练身旁的黄衣小公子战战兢兢,思绪紊乱。
花作尘跟江如练说完了话,随后出去了。
“不疑乖。”温不笑抱了不疑放在座上,他想同龙阳羡说话。
温不疑委屈,满目敌视地看着龙阳羡,被盯着的那位公子低了低头,终究是自私了。
下边,“别闹了,息弟弟……”江易寒被息机按着亲吻。
“不是你让我咬的嘛。”
“我……有些醉了,你不要学花零,我把持不住。”
“嘻嘻。”息机坐住,“江复,我也喜欢你呢。”
“……别闹。”
“真的。”
江易寒呼了口气,“纳妾这事得问过正房。”
江如练又过来敬酒,“你正房让我告诉你,晚上西屋树下送你生辰礼。”
江易寒坐起,笑:“是吗?这小子,又故弄玄虚。”
“唔唔。”息机接近他。
“干嘛呢?”
息机探头温笑,拉着他的衣角,“我想睡你。”
“……找你们家剑仙去。”
“不要嘛。”息机撒娇,“小羡羡都跟不笑哥哥坠入爱河了呢。”
“……”
“不许胡说!”小公子温不疑斥道,怒气爆表。
“呃,不疑乖,不要凶。”温不笑回身摸了摸弟弟的头。
“哼。”温不疑气哼一声,拨开了哥哥的手,起身走了。
“不疑。”温不笑郁郁。
龙阳羡面色不太好,“我有事,出去一趟。”
青衣公子温和,“我和你一起。”
“不必了。”他径自走了。
江易寒扭头看向了息机,“得罪人了吧?”
“切,我说的实话好吧。”息机不开心,也起了身,“哪天想被睡了找我。”
“……好。”江易寒敷衍。
息机走了,那边温不笑不开心,出去哄弟弟了。江易寒拍桌生气,“一个个干嘛这是?我生日……一个个都走了。”他看向了角落里正在清谈的白七夫妻,“师父师娘,委屈,要抱抱。”
“……改日再会!”白一痕拉走了七七。
“伤心了。”江易寒扎心了,“哥哥,要抱抱。”他转头看向了近在咫尺的哥哥。完了,哥哥高冷,估计被抱的机率不大。
“嗯。”江如练伸手。
“还是哥哥好!”江易寒还像小时候那样,扑入了哥哥怀中。
“嗯。”江如练点头。
入夜,天寒,江易寒在树下直搓手跺脚,已经披了个斗篷了,身子还是冻得发麻。
哇,这花零该不会恶作剧吧,还是直接回房找他吧。江易寒正要走时,那个白衣公子才幽幽而来,不知怀里抱的是什么。
“你可算来了,叫我好等。”江易寒迎上就拥住了,又解了自己的斗篷给他披上了。
花作尘摇头,“不用。”
“等下冻坏了,披上。唔?不高兴吗?笑一笑。”江易寒含笑。
“你的礼物。”花作尘说道,递去了怀中的东西——几乎被他预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