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桀脑子一抽,几乎是在游溯有所动作的那一瞬间突然跃起奔向客房,然后迅速关上了门!这种想要营造出一种“昨儿你是一个人在这儿睡的我不在啊!”的行为基本和鸵鸟把头扎进沙子里就以为别人看不见它同等傻逼。
然而游溯真的喝太多了,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脖子痛苦的嘟囔了句“卧槽...”又一头倒在沙发上继续昏迷不醒....
呐...事实证明鸵鸟是对的,虞桀也是对的...
两人又各自睡到12点,虞桀是被/干痛的喉咙疼醒的,只好从客房出来找水喝。
刚接了一杯凉水痛快的喝下去,游溯也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了。
虞桀呆呆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又转移到卧室去了?
“妈的...都断片儿了...”游溯痛苦道,说着也摇摇晃晃的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开始牛饮...
虞桀却突然觉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断片了?你丫...断、片、了?
“我早上醒来...为什么在客厅地板上啊?”游溯眼睛肿的睁不开,眯着条儿缝问委屈道,“你自己跑去睡床就没管我一下啊...我好歹当了你三个月老板啊...我脖子现在...动不了...”
虞桀觉得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微妙,有点儿想打人,又好像松了口气...但想打人的成分比较多...
“诶?你今天早上也不上班吗?”游溯终于睁开了眼,后知后觉的看向他。
虞桀深吸了一口气,平淡道:“今天搬家。”
游溯喝水的动作停下了,看了他一会儿,道:“...不是说了不用急么...”
“...还是急一下吧。”虞桀黑着脸,放下杯子转身回了客房。
“...”
...
虞桀来的时候一件行李都没带,走的时候却提了个小包,装着这几个月陆陆续续添置的衣物。游溯要送他,虞桀板着脸说不用,对他酒后断片的事儿耿耿于怀。
虞桀离开后,游溯顶着一头乱发,胡子拉碴的坐在沙发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