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坐姿不雅,但看一个英俊少年郎被这般欺负,寄柔又生出些难言的愉悦。
寄柔明眸璀璨:“可以吗?”
赵瞻箍了下她的腰:“……阿姐不要扭。”
赵瞻也没想到,他一时让步就让赵寄柔骑在身上。只要让赵寄柔坐在腿上,赵瞻就会有一些下流的反应,他想要遮掩。为能及时停止亲密举动,赵瞻不由在其他地方做一些让步,一时不察,变成如今情状。
赵寄柔仿佛换了一个人。
上旬娇柔得能滴水,下旬娇蛮像团火。
如夏日一般逐渐热情。
赵瞻避让几次,也学会拐弯抹角争取些福利。他垂眼:“解衣不雅。”
寄柔挑眉:“你觉得我眼下雅?”
赵瞻看向榻外:“阿姐不觉得太快了?”
“说好了陪我玩,你这人好无趣。”寄柔翻身下榻。
赵瞻起身,从后搂住她,轻咬寄柔耳廓:“我又没说不让阿姐解,惟求公平二字。”
寄柔止了动作:“哦?”
赵瞻道:“我脱一件,阿姐脱一件。”
“淫魔。”
“怎么就淫魔了。”赵瞻把她抱回榻,挠她痒处,“分明是阿姐先提出来的。”
寄柔不住地发笑,为躲他的手蜷成虾状,高高的发髻微松,领口微袒。
赵瞻被那稍纵即逝的玉雪一刺,停下手来。
寄柔觉奇,扶着发坐起身,雪肤花容,一身齐腰衫裙,学着时风,半臂与襦衣的领口开得颇下。
赵瞻将她拉到身边亲,寄柔好半天才找回呼吸。
虽不知他又怎么了,但他不时来这么一下,寄柔才没因他柔善可欺丧失兴趣。
她笑嘻嘻地拉开半寸距离:“ 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先来。”
手指拂过赵瞻肩头。
赵瞻话不多说,敞开外衣,干脆果决得不同寻常。
寄柔眼眸一转,放下了披帛。
赵瞻眼神古怪:“这算一件?”
寄柔道:“怎么不算。”
赵瞻皮笑肉不笑:“阿姐诈我。咱们穿的都是夏衣,你这样,平白多了几层,我脱光了你还有衣服。”
寄柔小脸一红:“谁要脱光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