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前,就是他们刚刚来清州的日子,是她求舒恒去找周怀安的日子。舒恒说过,周怀安那日不在府上的。
银幼真脑中嗡嗡作响,张伯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可以说这个事,嘴上越发的没起门把来,银幼真强笑着打断他:“周大人被人害了,那个犯人呢?”
“跑了呀!”张伯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你想想,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断了周大人的指,那身手绝不是一般人,搞不好是什么江湖人士也不一定。”
“那怎的不见全城通缉凶犯?”
张伯一拍脑袋道:“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谁知道周大人中了什么邪啊,醒来之后告诫府里上下,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也不用追捕疑犯……我猜可能是周大人认识的人,搞不好是什么江湖组织派来的,这年头,当官的也怕不要命的,那些个江湖人……”
张伯还在眉飞色舞的絮叨,见银幼真惨白的脸色,不由担心道:“姑娘你没事儿吧,吓着了?”
银幼真道:“烦劳您,今晨就当我没有来过。方才让您带的话,也不用再跟周大人说。”
“哦……哦……那”张伯瞧着这姑娘失魂落魄的背影,一脸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银幼真捂着胸口,感觉身上无力,她恍恍惚惚地走了一段路,发觉自己早已失了方向,进入一个陌生的窄巷。墙头上有细碎的脚步声掠过,几不可闻。
数十个黑衣人鬼魅般出现在窄巷里,银幼真脸色恍惚,连一声询问都发不出。
一阵清风吹过,巷子里的人家“吱呀”一声打开了门,阳光轻洒下来,准备倒夜香的婆娘见不远处闪着细细的光,不由地走上前去,只见地上丢着一串粉色碧玺串的十八子手串,瞬间眼前一亮,把手串揣进了自己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