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庞清丽,稚气未脱,看上去尚未及笄,眸光有些怯生又天真。
邛御方喜欢这样的眼睛,“叫什么名字?”
“回大将军话,奴婢唤做黄鹂。”
“巧了,本将军最近喜欢的就是小鸟儿。”
黄鹂面色堪堪,亦不敢再言。
“过来。”邛御方眯着眼打量着黄鹂,劲袍的裆部已经隆起,是他偏好的小女儿家家类型。
黄鹂怯生生地走了过去,见那裆处隆起,面庞霎时红欲滴血,窘迫起来。
“摸他。”邛御方向后倾躺,胯部更加开阔,对准了黄鹂。
黄鹂身子发僵,虽说她心里早已知晓要发生的事情,但仍不敢上前。
邛御方耐着性子:“这么说吧,本将军向来不爱逼迫人,如果想活命,或者是你的家人也能活着,就老实听话。”
黄鹂一怔,她的父亲本是知州府衙司布官,因上供布匹出了纰漏,遂全家被贬,家中男丁发配边关做苦役,女眷年岁小的充军妓,年岁大的去杂役司为苦奴,做着倒洗夜壶等最苦的活儿。
黄鹂一想父亲还在牢中,母亲已病倒在杂役司尚不得医治,她若有法子求邛大将军,且不说能否团聚,家中几位至亲能活下来便是最好最好了。
黄鹂抬眸望着邛御方,“奴婢愿意听话。”
眸光有青涩有慌张,唯不见了天真,邛御方浅笑,他喜欢一点一点将天真染邪。
黄鹂伸出白玉雕琢般的小手,伸进劲袍里,开始摸索着。
那阳具硕大,黄鹂小手儿竟然包裹不住。
—————————————
ps,还是那句话,邛御方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