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不知大将军什么表情,只知他停了胯下动作,身子骨好受了些。
邛御方兴致全无,那几点红色,煞是刺眼,一股无名火,他想杀人。
抽身而出,那几点红,太过碍眼,邛御方拿起案上那把鎏金镶红宝匕首,猛力抓住黄鹂的头发向后拉了过来,几刀便将那几点红肉剜去。
黄鹂不明所以,乌黑的瞳仁因恐惧而紧缩,尖叫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脖颈,几处血洞汩汩往外冒着血,案上鲜血淋漓,她赤裸着身子如筛斗,颤栗不已。
帐外侍卫听见女子惨叫声,原在暑日里昏昏沉沉,顿时神起来,军营里女人本就少,军妓大多数也不可能随军远征,哪怕是随了军,轮到这些下士时,多已是奄奄一息等死的,穴不是肏烂了就是臭了。如今只得靠这点儿声响,磨磨耳朵,夜里轮岗休息时用以自泄。
军帐里,黄鹂剧痛,惨叫声不断,邛御方烦躁得紧,顺势往那纤细脖颈上又抹了一刀。
顿时就清静了,只听得那割裂的喉管嘶嘶作响,像旧风箱,不肖一会便彻底的安静下来。
邛御方向后椅懒懒靠下,似乎还伸了个懒腰。看着满案的血色,嘴角渐渐松懈下来。
都怪这个女人,让他想起越西王府里的那只百灵鸟,那日,她肤白胜雪的脖颈上,也有那星星点点的殷红,嗜痕,只要不是他留下的,都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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