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冕睁开眼,“你发什么呆?”
慕百灵急忙正了正身子,为方才自个儿的想法感到尴尬,她曾经觉得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阳物都一般丑。
慕百灵手指纤纤,指尖微凉,与秦冕的龙根相比,那便是一火一冰。
一双小手如何也翻不出什么花样,秦冕一会儿觉着力道不足,一会儿觉着她姿势不对。
秦冕一脸嫌弃,“花楼没教你怎么伺候这物什吗?”
慕百灵低着头,面容渐渐淡去,他总要羞辱她,总也挂着花楼二字。
花楼里的那些时日,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回想,可秦冕总一遍一遍提起,每一遍都是一次切肤鞭打。
可她不敢再惹恼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万一小命不保,她便什么也没了。
秦冕见她低头,便软了口气,“过来坐。”
慕百灵顺从,挨着秦冕坐下,秦冕托住她的手,握着龙根。
方才一折腾,龙根都微微软了下去,几番抚弄之后,那龙根便恢复了凶猛模样。
秦冕伸手揉了揉慕百灵的软胸,仍不过瘾,又伸手往腿心处去。
“王爷,您说过的。”慕百灵急急躲避。
秦冕一记冷眼,好似倒春寒,刺得慕百灵脊骨冰凉。
秦冕手指触及花口软肉,暖哄哄嫩嫩的,但却干涩得很,他没有摸进去,转道去擒住蜜豆,指腹按着慢慢揉捻起来。
“本王像是会食言的人么?”秦冕语气淡淡,心情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马车依旧向前,马匹鼻息和车轱辘声,衬得四周愈发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