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不由分说,将慕百灵拉入怀。
“王爷,您吃醉了,奴婢且去换身衣裳。”慕百灵急急想逃离他的钳制。
秦冕冷着脸,这个女人总不知趣儿,“吃醉影响肏你么?”正说着,手已去剥那湿淋贴肉的衣裙。
慕百灵挣扎着去挡。
“本王要教你多少遍,你才会学乖?”秦冕钳着她的双臂,三下五除二便将她撕个光。
她惊呼,却被秦冕一句话给堵截了。
他说:“你尽管叫,可劲儿叫,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瞧瞧花楼女人伺候男人的本事。”
说罢,秦冕已欺身去衔那绛色乳珠,今儿白日里,马车上,慕百灵本就被撩拨得入了欲海,现在又是这般,欲望像是积着,愈积愈烈,终于如蓄满了的池子,一汪一汪往外溢着。
慕百灵喘息渐热,声线被撩拨得断断续续:“王…王爷,你说过不入我的。”她的理智正在溃散,连称呼都变成了我而不是奴婢。
但她不愿在这泉台,这儿不同于越西王府的小花园,她的羞耻心再次作怪,她恨死秦冕。
秦冕一寸一寸啃噬她的肌肤,自乳珠儿一路向上燎去,如荒原星火,他含糊带着浓厚的酒气喷在她的耳后,道:“你耳聋没听着打更声么,子时已过,本王从不食言。”
慕百灵闻言,身子愈发软,好似一池子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