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御方心燥,叹她原来是个小辣椒,性子倒是比那野艳至柔的模样要呛上几分。
邛御方露出笑容,“若本座去告诉越西王,不知他会如何打算。”
“大将军若有证据,去便是了。”慕百灵不惧这般直白的威胁。
邛御方不恼,他只觉着这只鸟儿牙口利的很,着实比一般女子有趣些,他有的是耐心,迟早吃了她。
“奴婢告退。”慕百灵用手推开邛御方的禁锢,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邛御方的声在她耳后响起:“若想通了,来找本座,本座保你后半辈子无忧。”
慕百灵紧着步子,一刻也不想耽搁,她走至今日靠的从来不是信任,毫无缘由的怜悯,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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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场上,秦冕一身月色武袍,胸前半片黑色甲胄,黑白分明的很,高冠束发,身姿挺拔。
慕百灵目力至极,也看不出秦冕箭术如何,她心思无半分挂在秦冕那,然一阵掌声喝,打乱了她的思绪。
她往场上看了一眼,也不知谁同谁,耳边尽是王公贵女叽叽喳喳的声,甚烦,无意间听了几句关于二皇子秦冕的话。
那为首的女子身着鹅黄裙裳,清透靓丽,看着便知尚未婚配,她低语说着秦冕新娶的妃子。
慕百灵听了几耳,觉着甚是荒唐,鹅黄女子说皇子妃是报恩来的,又说秦冕不曾碰她分毫,慕百灵知晓这点是真的,又听另一人说秦冕被仇家下了药,自此不举,失了男人行乐的能力。
荒唐,慕百灵鼻息微微,她觉着自己迟早要被秦冕折磨没了性命,又一女子加入了龃龉,低声着说秦冕转了嗜好,喜好了男人的后头,由爱年幼的,说是花楼里传出来的,自打大婚后,秦冕再没去过花楼,花楼清寂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