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百灵在秦冕的手上泄了身子,那双指已无法填补空虚的身子,她掐着秦冕的臂弯,贝齿紧咬。
秦冕腹下火热异常,他才没有任何思想负担,他想要便一定要,他推挤她,龙根亦粗硬地膈在慕百灵腹部,生生磕的她发疼。
秦冕窄腰一挺,花穴一张一合吞吃着龙根,甬道烫的秦冕尾椎都要酥软去,千百次,他总喜欢最初进入的那一瞬。
慕百灵喉间紧缩着,丝丝呻吟溢出,她不敢,可她想,想的发狂。
进入花穴的那一刻,一切都归为虚无,心头那一团紧拧亦舒展平整,秦冕一下下结结实实地肏着,次次整根齐没,腹下酸胀的很,可快意从不失约,一寸一寸自后脊攀升,一路燎了上来。
慕百灵看秦冕的脸,他眉轻蹙,认真的模样,一点一点令她沦陷,待到云端,她狠命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背后正殿里的跪拜念念有词声,声声入耳。
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慕百灵去了几回,秦冕才心满意足,全然将浓射入她身体深处。
多日未近女色,秦冕想她想的自己个儿都莫名其妙。
慕百灵亦无心解签,腿心那处湿湿嗒嗒,走动几步便是一股子粘水涌出,她理好衣裙,面色潮红,亦不去看秦冕。
秦冕都习以为常,全然当她是耍小性子。
入了夜,小桃给伏在案前的慕百灵换了一根新烛,行宫里的烛都是顶好的,烛火明黄无半丝杂色,蜡油汪成一汪,透亮得很。
慕百灵小笔添墨,腕子稳稳,将那签文一笔一划写与小纸上,平安福没求上,她想起今日秦冕在寺中这般,叹了口气,久不开怀,自己究竟是如何招惹了他?
“姑娘仔细伤着眼,奴婢再添一副烛可好?”小桃这些时日,可谓是尽心尽力,可慕百灵觉着奴婢拥有了奴婢,终是件别扭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示意小桃去休息。
慕百灵将写了签文的小纸叠好,放入袖口,她思虑着,如何摆脱小桃,如何出了行宫,一路西行过泽颈。
翌日,慕百灵又去了趟西承寺,她对那签文有些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