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百灵懒懒躺在秦冕榻上,她着实无力,身子骨最后一丝气力都被秦冕抽干净了。
秦冕窄腰深埋在她的双腿间,俯身肏干着,一进一出,带起的水声淫靡,他现在有点后悔,后悔为什么方才那样捉弄她,弄得现在他都不敢使出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被肏晕了。
慕百灵迷迷糊糊,梦呓似的:“王爷……”
秦冕顿了顿,缓和了气力,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什么,龙根深入浅出,下腹暖暖潮潮的,他深呼吸着。
“王爷……你为什么要去找我呀?”慕百灵抱着他的双臂,拢着黑暗,她朦胧着,看不清他的脸,明知道他不能回答,她也想问。
不能说话的秦冕,好温柔,慕百灵笑得娇俏,去摸秦冕的脸,想看看是不是她在做梦还是认错了人。
秦冕薄唇开合,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自认为自己说不出半星情话,他是冲动了去找她,他至今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那条线搭错了,甚至一剑杀掉邛御方的时候,他都是一股雷击过脑,不曾深虑过什么。
他不想去想,他现在只想肏她,这个清冷的女人,真的只有在他胯下才变得软弱柔媚。
秦冕冲刺起来,慕百灵又是被灭顶的快感裹挟着不能呼吸。
许久,鱼肚白取代了寒月光,秦冕才深深射在她的体内,意犹未尽地将龙根留在她内里。
这一夜,够她受的。沉沉睡去,留着身下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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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站在秦冕身后,近些时日,秦冕依旧喜欢坐在窗梗前,对着长街,看那些百姓的寻常日子,偶尔见着谁家孩童哭泣或是逗趣儿的猫狗,他竟也会弯嘴角笑,这样的日子,在大越是不曾有过的。
秦冕背对着时归,时归轻言:“探子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