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老师看了他一眼,觉得面生,略一蹙眉:“同学,你找谁?”
霍行舟视线一扫,看见赵久兰正在浇花,还时不时和同事说笑,看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啧。
这是觉得自己志在必得了?
霍行舟轻笑了声,开口:“赵老师。”
赵久兰听见声音,忽然一僵,手指下意识的送了,水壶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溅了一地水渍。
她僵着身子转过来,眼神瞬间一冷,夹杂着一丝慌张:“你来干什么!”
霍行舟斜斜靠在门框上,完全无视她的紧张害怕,吊儿郎当的笑:“找您请教点事儿,您看是在这儿说呢,还是找个地方?”
赵久兰慌乱的捡起水壶,哆嗦着手放在窗台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颤抖:“没什么好请教的,我过会要上课了,你走吧。”
“既然你不选,那咱们就在办公室谈。”霍行舟迈步走进来,低低的嗤笑了声,大马金刀的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捡起一支笔,敲了两下。
一脸纨绔。
“反正我是不在乎,不知道您在不在乎。”霍行舟视线一偏,笑看了眼旁边那个年轻的女老师,垂了下眼对赵久兰说:“您是知道的,我不知廉……”
“住口!”赵久兰突然尖叫,尖锐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疼。
“那个。”女老师看着这个状况,迟疑的说:“赵老师,你们谈,我先出去跟马老师讨论一下下次月考的卷子。”
赵久兰没应声,却也是松了口气。
她是知道的,这个小流氓完全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什么事都干的出,跟他硬碰硬最后只有吃亏的份儿。
“你想说什么。”赵久兰僵着声音问。
霍行舟敲了敲桌面,笑道:“请教你,发那些话给洛行的目的和心理活动。”
赵久兰咬牙,瞳孔猛地缩了缩,色厉内荏的说:“他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