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米粉肉也蒸好了,我对周原说:“这个你可以尝尝。”
我拿来筷子,吃了一口,说:“嗯……不错。”我又夹了一块,笑着放入了周原口中。
我斜眼看见了严晓明拿着不知道谁的相机拍了张照片,便斥道:“别瞎拍,走开去。”
严晓明也来吃了一口,说:“不错不错,整得我都饿了。”
我回头将韭菜和猪肉都剁碎,混为一体,放了盐、味精,之后将剁好的沫塞进辣椒。
周原做好了大盘鸡,其实这是我最不爱吃的,还不如做个木耳或者香菇炒肉呢,因为小时候奶奶经常做这个。周原见我做法奇怪,问:“这是什么?”
“不是说了吗?酿辣椒。”
“酿?”
“在我家乡话里,‘酿’是一个动词,酿辣椒就是要把肉塞进辣椒里,等到辣椒微微发黄,就熟了。”
“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你看看你做的什么鬼……”
“来尝尝我的大盘鸡……”周原夹了鸡肉,放我嘴里。
我觉得他做的还勉强过得去,至少跟店家里的味道差不多,于是我说:“还不错,加油。”
“好嘞!”周原哼哼笑笑就要出门,我说:“你知道的,我说的没一句真话。”
周原:“……”
我取来牛肉,并叮嘱周肚皮以后做牛肉要用剁椒和芹菜,周肚皮“师父师父”地叫,我“哎哎”地应了。之后我再做了个排骨汤,加了几片萝卜条进去,这时候米饭也熟了,周原做了北方的大盘鸡,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羊肉、牛肉和鸭肉做的啥我也搞不清楚名字,也没问他。
十大碗,齐了!
周原摆好酒席,江广坤带着女儿早已经吃了起来。我累得不行,直接去了厨房打扫,听着外边欢声笑语,我坐在厨房里玩了会手机,靠在墙上。
我很想睡,今天实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