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吗?”周原还没咽下去,“还好吧,只不过,好像有点咸了。”
“是吗?”我赶紧拿了一个,咬了一口。
可是我觉得还好,根本就不咸。
可能我是纯种南方人的缘故,吃的东西本来就比北方人的重口,由此二人对咸度的高低的判定尺度也不一样。
“周肚皮你又在乱讲,你个蠢婆。”
“蠢婆?”周原细细品味这两个字,而后笑道:“你个癫婆。”
某人永州土话学得不错嘛。→_→
“你个八卦婆。”
“你个鬼婆。”
“猪婆。”
“牛婆。”
“鸡婆。”
“狗婆。”
“婊婆。”
“噗!”周原又一次笑喷,“你个……老婆。”
我:“……”
我低下头吃着剩下的那块鸡肉,将骨头放在一个空碗里,放在了地上。小肚皮立马就跑过来了,周原问我:“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