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的目光向我投射过来,我手里拿着一个透明胶带,手里还拽着订外卖时的□□。
“哟哟,这小受不错,看起来就不是gay。”方才那位骂人的毒舌说,“长得倒是挺高的。”
我:“……”
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我朝他们走了去,笑了笑,说:“你们好。”
“我可跟你说啊,我家肚皮是个好男人,你到时候别……”
王佳睿给了他一嘴巴,说:“人家阿哲才是好男人,你该这样跟肚皮说去,人家学神来着。”
王佳睿看了我一眼,说:“你手里拿着这个干啥呢?”
“你们在外边发疯,那傻逼还能在里面看见呢。”我冷冷笑了笑,将□□挡住了猫眼,用胶带粘上了。
“聪明。”
我回头说:“带工具了吗?把锁撬了,买新的。”
“我就去拿!我回家拿!我家有!”
方才那位毒舌应该也是住的这个小区,于是不到十分钟就带来一个包,在几个人的帮助下,十多分钟后成功把锁给撬开了来。我领着周原出来观看,心想这群人看来都是能忍,说得出干得下,虽然他们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趁一时脑热,但现在我正需要这样的人。
撬开锁后,那人将门一推,却发现推不开。他顿了顿,脸上懵了懵,于是狠狠一推,切发现那扇门就好像一座大山似的巍然不动。
我怒了,立马狠狠地朝门踢了几下,骂道:“贱人!有本事出来单挑!你不是很能吗?你不是嘴巴很能说会道吗?今天这是怎么了,被你男人的xx给堵住了享受呢?!”
余人以不怀好意且“这受受不好惹”的目光打量着我,我却没理他们,正准备继续骂下去,周原突然阻止了我,让我转过身,靠在门上,他语气疲惫地对我说:“算了,阿哲,没用的,里面肯定被东西堵住了,或者被他们钉死了。”
我说:“天哪,这房子以后还能住吗?里面还有得艾滋病的,住了不怕染上病啊?”
“好了别担心了。”王佳睿安慰我说,“这几天问问老板,看看那些学生什么时候走,咱们这些天把青年旅社给包揽了吧,你们……”他对着余人说,“找几个靠谱一点的朋友来,时时刻刻能保证至少五个人在这里守着,这样你们才能打得过知道吗?”
“我能。”一个高个子站了出来,“老子刚好一个月没工作了,在家啃老呢,认识俩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