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原谅的呢?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周原说完后,我眼神一下子杀了过去,就好像一把刀,或眼里寒针,将要戳瞎他的眼一般,令周肚皮立马缩了头。低下头安安分分吃面。
“周肚皮,你知道当时他说那话的时候我有多难受吗?”
“我知道。”周原又停下筷子,“但是都过去好几天了。”
“什么好几天了?那日我在地铁里面跟他说的话,都这么久了,他还记得,他还耿耿于怀念念不忘,而且还把我说的话给扭曲了,歪曲事理颠倒黑白,我当时都被他说得说不出话来,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
“我知道是他错的多,但是人不能这样比,不能比谁比谁更小气,他能记住你们那天所说的,那是他小肚鸡肠,你要是现在原谅了他,不计前嫌,这是你大人有大量。”
“周肚皮,你说的是有道理。”我语气冷漠,“但是,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想做什么好人,反正我暂时不想原谅他。”
“好吧,还是看你自己怎么选择,我觉得他只是冲昏了头脑,我建议你还是别放在心上了,你还不知道他。”
“他冲昏头脑?那是他情商低。他冲昏头脑多少次了?我都数不过来了。去同志浴室,爱上直男,之后还把清清白白的我骂一顿,每一次都没吸取过教训,反而越来越神经病。”
“好了,我不说话了。”周原似乎有点无奈,继续吃着面,“哎哟,你说这人呐,脑子一热就很容易做错事儿,这不,谁知道朱翔宇是个玩钱的,真的看不出来啊,一个学习成绩这么好的人,私下里居然这么肮脏。”
我又停下了筷子,放在嘴边的面也没吃进去,沉思一会儿,又听周原说:“其实晓明这次真的是成长了,他看穿了朱翔宇是玩钱的,于是主动退出了,不管朱翔宇怎么想,他也不会再去追求了。要是放在以前的他,肯定又得去同志浴室脱掉裤子。”
我脸上虽然淡然无神,动作好像也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一个画面。
我早就看穿了朱翔宇的心思,其实我也早就猜到了他去北京与那位一见钟情的,且以为能走完一生的人分了,到底谁甩的谁暂且不说,就算是朱翔宇甩的,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花的,肯定要把自己说得特别可怜,来博取严晓明的同情与关心。
严晓明心里对他还存在着感情,因此很容易被朱翔宇的“芳心”勾引,脑子一热,跪拜在了朱翔宇的“石榴裙子”下面甘愿跪舔献殷勤,还把闺蜜给臭骂了一顿。
后来也许严晓明心里也很憋屈,脑子一热那是暂时的,有的时候人会停下来好好想想自己所说的每一句冲动的话语是不是真的伤害了人,也会想想当时自己脑子一热的后果是什么,所以想了很久,便也从这几天朱翔宇的举动看出了他的心思来。
其实朱翔宇并不爱他,只是仗着严晓明爱他,来玩他的钱而已。
可是严晓明没钱啊,只好来找他的“国库”━━周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