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故作幽默地说,“我是不是你还不清楚吗?”
“是啊。”董威一步步靠近,“你是不是,我还不清楚么?”
我看向夜色深处,“我不是。”
“我不信。”
我瞪眼看他,“你为什么不信?”
“我不知道,我感觉你是。”说着,他的双手就搭上了我的肩,他比我高了好多,所以感觉他是在俯视我,而且目光似乎比这夜色更为森冷诡异。
我的手抠着后方的树皮,他盯着我,一字不吭,似乎想要在这深黑夜色里,在我黑如夜色的瞳孔中得出答案。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躲避,所以我敢直面他。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我问你,你是同性恋吗?”
董威哂笑一声,笑得很是诡异,嘴角的弧度虽然不大,但是能感觉到他浑身透露着一种让人全身森冷惧怕的感觉,让人心寒齿冷。
“你是,我就是。”
“我不是!”
“你是!”董威怒喝了出来。
我想要躲避,因为这人倔起来我是不能应付的。我想起了林韵杰对我描述的场景,当年他跟胡娇娇分手的时候,他把胡娇娇逼到墙角,狠狠地掐着胡娇娇的脖子。
当时我还不相信董威是这样的人,可是现在看来,他如此倔狠,倒是让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往那掐人喉颈的人,完全重合了。
我下意识就要逃,刚转过身,就被他压在了树上。
他下半身死死地贴着我的下半身,双腿卡住我的双腿不让我动弹,双手推着我的肩膀让我贴在树身上,不让我动弹。
而后,他吻了下来。
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不是我的了,我的头脑亦然不是我的,好像被一股气流充斥着,完全失去了意识,全身得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