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具男人的尸体眼珠爆裂,下巴软塌塌的搭在脖子上,双手成爪,皮肤成青黑色。
极其可怖。
“头,这是第八个了!弟兄们可不能白死啊!”剩下的八个男人个个面如死灰,放佛看到了自己变成地上的尸体。
陈烈脸色阴沉,站在院子里的都是这次负责押解的官差,出发时的十六个人,如今只剩一半,凶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陈烈盯着柴房的门,恨的咬牙切齿。
一脚踹开房门,一个蜷缩的身影堆在墙角。其他人不敢靠近陈烈抬腿迈进去。
那人一动不动,陈烈皱着眉头伸手拽着衣领把那人提起来。
脸色发青,嘴唇紧闭,胸口也不见起伏。
陈烈的一腔怒火瞬间被冷汗浇灭,阴鸷的面容又黑了几分,如果押解的犯人死了,是要株三族的。
“醒醒!”
血丝顺着嘴角留下,吓的陈烈用力捏开那人的下颌,插进手指阻止她咬舌自尽。他摸索着怕她藏着毒药。
女人紧闭双眼仰着头,两手束缚在身后,无法闭上的嘴角留下一丝晶莹的口涎……陈烈的手指还在里面搅动。
该死的!
胯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玩弄着那条软舌呼吸逐渐沉重。
突然那双紧闭的眼睛大张开来,眼里的讽刺和讥笑毫不掩饰。
陈烈瞬间僵在原地,那张脸还是阴沉的骇人。
“啊…好长好大!”支荣紧小嘴淫荡的舔唆着那两根手指,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
陈烈瞬间抽出手挥出一巴掌,一个清晰的掌印留在支荣的脸上。
“荡妇!”丢下这一句,瞬间没了人影。
支荣咧开嘴露出两个尖牙。
她们被困在这废弃的驿站很久了,漫天的沙尘看不见来路,日子久了总会出怪事。
第二天一早,照例在院子看见一具刚死却不新鲜的尸体。
众人请求处死支荣,陈烈阴着脸没说话。
“你们知道的,押解的犯人死了,是什么下场”
这句话并没有让他们退缩,反而激起仇恨。
“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是死!反正都是要死的,还不如先杀了她!”
他们一致认为是支荣杀了那些人,因为死的都是曾经和她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