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在关注神盾局调查瓦坎达的事宜,唯有国王特查卡双眼死死的盯着被涂黑的死者姓名,记忆不由得回到二十二年前那个夜晚:争夺王位失败的弟弟尼乔布,以间谍的身份被派到了美帝加利福尼亚。
尼乔布在所谓的发达国家,看到的却是非裔们处处惨遭迫害和歧视,让他相当的愤怒,他凭借不凡的身手和出色的能力,身边很快就聚集了一大批黑人。
在多次和平争取权益的努力失败后,尼乔布想要激进的手段,让那些自以为高贵的白皮猪见识到黑人的厉害,于是开始积极奔走,联络同伴、购买武器,甚至不惜跟尤利西斯·克劳合作,多次窃取瓦坎达的振金,来为他的暴力行动筹集资金。
可就在行动前夜,特查卡找上门来,严厉指责了他的行为将会给瓦坎达和黑人们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暴力只会带来更大的暴力,伤害只会造成更严重的迫害。
尼乔布却毫无悔恨,反而更大声的指责瓦坎达的冷血,明明有先进的科技和强大的实力,却坐视非裔被大肆迫害,甚至还骂起了先祖,不管数百年之久的黑奴贸易,更是说出了‘每一个被白人杀死的黑人,灵魂在诅咒那些白人时,也应该诅咒瓦坎达’。
两个人吵的是不可开交,意见分歧大的毫无调和的可能,让刚坐上王位没多久的特查卡无比恼怒,尼乔布这完全是在挑战国王的威严,甚至还无视瓦坎达的传统和法律,拒绝跟特查卡回瓦坎达接受审判,坚持要发动袭击,带领黑人们反抗暴政。
这场闹剧到最后,特查拉带着潜伏在尼乔布身边的间谍祖瑞返回了瓦坎达,而死去的尼乔布则被丢弃在了房间里...
在特查卡失神时,斯塔克已经关掉了全息投影,让这些机密的资料消失不见,但特查拉内心的波涛却久久没有平息,他们自以为的隐隐秘,却早已暴露在很多人的眼中,这样的话,他们在外扮演的贫穷,岂不是跟沐猴而冠一样,惹人发笑。
斯塔克望见两父子的震惊,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神盾局的确调查过瓦坎达,但时间点没那么早,掌握的资料也没那么多,有用的信息可能一张纸都写不满。
不过他们又不知道,所以斯塔克毫不客气的将锅甩给了神盾局,反正现在是亚历山大·皮尔斯掌权,让他们互掐吧,更何况中间还隔了个尼克·弗瑞,这家伙藏情报能力可是一绝,亚历山大·皮尔斯估计都没弄到多少尼克·弗瑞掌握的绝密情报。
特查卡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神情有些低沉的说道:“斯塔克先生,今天就先谈到这里,有关贸易的事,要经瓦坎达长老会的讨论,你知道的,议会总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决定一件事。”
“我知道他们的效率。”斯塔克也站起身来,和特查卡握了握手,然后很有礼貌的送两父子下楼,一直送到大门口,待两父子登车离开,才返回大厦。
而留在楼上的班纳则一脸震惊的重新打开斯塔克关闭的全息投影,仔细阅读被加密的文件,看了几眼,喊道:“贾维斯,能去掉涂黑吗?”
“好的,班纳博士。”
贾维斯彬彬有礼的回答着,资料上的涂黑瞬间消失不见了,显然班纳也很了解斯塔克。
涂黑消失后的资料,详细介绍了那次不明飞行物事件的过程,公寓内死者的名字是尼乔布,受过高档教育,还有个儿子艾瑞克·史蒂文斯被送入孤儿院。
根据政府系统的资料,这个孩子考上了麻省理工,且以研究生的身份毕业后,并没有选择高薪工作,反而加入了军队,并申请驻防国外,还因表现优异而加入海豹突击队。
来自五角大楼的资料显示,艾瑞克·史蒂文斯在阿富汗战场立下很多功劳,但十分嗜杀,最终因此而被调离阿富汗,可艾瑞克·史蒂文斯却在升官后,选择离开军队,至此不知所踪,有情报显示,他可能成为了雇佣兵,但具体信息就是不详了。
看完了这些资料,班纳还是一脸的疑惑,扭头看向了正在阅读魔法书的格瑞尔,问道:“你看过这些吗?”
“嗯哼。”
“所以这上面的人都来自瓦坎达?”
“没错,瓦坎达在世界各地都派遣了人,也可以说说间谍,通过这些人来了解各国的变化,不怎么收集敏感的军事、政治信息,所以隐蔽性极高,恐怕就连神盾局都没找出一个瓦坎达的间谍。”参与最多的格瑞尔,了解到了很多有关瓦坎达的机密。
正因为信息太少,哪怕是尼克·弗瑞领导下的神盾局也没搞到太多有瓦坎达的情报,估计连那座被防护罩笼罩的城市都没进去过,更别提那座振金矿了。
反倒是旁边站着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胖子,衣着得体且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看上去就给人感觉是个无害的老实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极佳。
格瑞尔听到声响,抬眼看到斯塔克他们回来了,也就合上魔法书,放在一旁,脚放在地上,身体也坐直,而后众人落座,开始了这次严肃的六方会谈。亚条约,罗斯将军说的,当你们拿到一份全是霸王条款的合同时,首先要考虑,这合同能给大家带来多少好处。罗斯将军让九头蛇现身说法,复仇者用什么法律消灭我们,那么有一天也将用同样的理由消灭你们。
说是六个人,其实基本上只有斯塔克和特查卡两个人说话,其他人要么心不在焉,要么认真聆听,要么一直在偷摸观察四周,要么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人物嘛,开篇肯定是东拉西扯点废话,烘托下气氛,所以前面基本上就是各种废话,听的人是昏昏欲睡,但两个老狐狸就要是不往正题扯。
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你也知道我知道你来此的目的,但我就是装作我不知道你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