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你能听得懂不?”要不梅爷爷咋说智商很重要?你上辈子要不是有我师伯撑着你,你早就完蛋了。
再听不懂的话,她到底要不要掏出那一张破纸?没准这坏子瞎猫抓着死老鼠,能把下面那些ooxx给破译呢。
其实最好的人选是她梅爷爷。
可惜了。
“我们先下去再说。”齐景年捏了捏某位又开始游神的小小人儿小手,指了指树下,“小心点”。
其实做树杈上一点也不好玩儿,硌得慌,他们还不如直接坐到地上。
他一不留神又被关关带进沟里。
反正有小黑和黑子一上一下望风,一旦有外人接近,只怕还没等靠近早已暴露,他们何必在树上待了个把小时?
可他要是敢说真话试试,某人立马会炸毛的。
下了树,关平安屁颠屁颠地蹭到他身边,踮起脚跟立马悄声问道,“穆休,你说她到底是咋回事?”
齐景年眼神一闪而过,笑道,“以后记得喊我景哥哥,别老穆休穆休的,小心一不留神会露出马脚。”
景哥哥?我还银哥哥呢?不,就穆休,木头,木傻子。关平安撇了撇小嘴儿,“不要,我就认识穆休。”
“谁说的,你五岁之前都喊我景哥哥。”
“少废话,我说问了你都还没回答。”
哟,居然没绕开那话题。齐景年轻轻拍去她身上的草碎,“我觉得你没说错,还真是借尸还魂。”
“是吧?可你说她咋就知道往后咋样?我真是亲耳听见的,听得我当时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
该死的玩意儿,还吓得他的关关。
齐景年拍了拍她,“别怕,邪不压正。再说没准那人是受了极大刺激,得到癔症胡言乱语的。”
“不,有那一翻话,你信?”
都这么明了的事情,肯定是不信的,可我想你深信不疑。我想你永远无忧无虑,远离世间一切的丑恶。
齐景年笑了笑,“要不咱们再等等,等七八月看看是不是如她所说?你觉得这主意如何?”
关平安一怔,随即顿时瞪大双眼,“你想干啥?不会是等证实了……”说着她伸手往自己脖子一划。
见状齐景年脸色煞变,一手拍掉。真是什么都敢往自己身上乱比划,天地有灵,也不嫌晦气。
关平安搓了搓被拍下的小手,隐隐约约觉得挺好玩的,这就露馅了。她顿时乐了,“是吧?我没猜错吧。”
是,你聪明!不该聪明的地方偏偏又醒了。不是老说自己现在才七岁,不懂不懂,真不懂的?
怎么就不能干脆一装到底呢。
“穆休,我不准你截胡。”还不点头?关平安小脚一跺,“你得答应我一定不截胡,不然咱俩绝交。”
要不是你擅作主张去请什么旨指婚,本姑娘岂会活不过十五?这也就算了,是她轻敌不怪谁。
看在投胎能当她师父师娘亲闺女的份上;看在有人帮她灭了顾家份上,一码归一码,过了就过了。
可如今你居然又想插一脚。
本姑娘真火了哦!
齐景年没好气地揪了一下她脸蛋,“我截过来干嘛?就那么个蠢货给你提鞋都不配,我闲的。”
关平安蹙紧眉头,狐疑地看着他,一时忘了有人居然敢揪她。“你可别动手,我留着人还有用的。”
只要那孤魂野鬼不把主意动到她家身上,不来招惹她哥,其实完全可以就看着人家不动的,压根没必要多一事。
因果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