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的呀,就如老三的六月飞雪。
可你想就这么转移她目标,也得瞅瞅你媳妇答不答应。
连着两三个晚上,叶小凤被自家男人给拖住,这不就回悟过来了?一到天黑,她顾不上要先去学习班学习一个时辰;
也不管万一堂妹不在家,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妇道人家的上门会不会被人说闲话,抓起小儿子抱在怀里撒腿就走。
其实每晚叶秀荷都有带孩子在家。而之所以到了晚上,她没去举办在祠堂里的学习班,不是请了假嘛。
也就是叶小凤听了关有寿一句话想多了。这不,她娘俩刚站在大门口一喊,关平安立刻出来了?
当然,对于关有寿来说,还真怪不到他身上。他一个大老爷们不简单说一句,而是和个娘们叽叽歪歪的才是好惊悚的好不好?
谁要是多注意他,就会发现除了正常见面问候,关有寿还真从来没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同志多说过半句。
甚至比他大了那么十岁之内的女人,谁要是不讲究的,整天瞎咧咧些荤话,此人绝对会让他避道三尺之外。
说是正经,还不如说骨子里就对异性带了提防之心。或许是自幼的经历,也或许是成年后异性对他的追逐。
总之,叶小凤一来,关有寿还真没多想。她抱着孩子大咧咧地进来,他就顺着问一句哥们在哪儿?
然后……没然后了,他立马避开出门去找他的小伙伴们唠嗑。
“这两天你都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被关老三给谋财害命了呢。你,你不在;孩子,孩子不在。”
刚踏出院门口的关有寿听到这话,差点被门槛给绊住。这娘们,也就哥们受得了,整天瞎咧咧。
叶秀荷是听了这话,乐得哈哈大笑。可不是谋财害命?孩子爹就是让她娘仨进山谋财的,累得差点没命。
“笑,笑,有啥好笑的。”
叶秀荷牵过她放下的小外甥(小明河),朝闺女招了招手。示意关平安带他去里屋找天佑玩儿。
“快坐。我晚上都有在家啊,你今晚也没去学习班?”
叶小凤凑近她耳边,“现在人就少了不少。大中就是不说,我都猜得出。不用再过两天,一忙上谁还顾不上。”
“是这个理。不过有空,你该背还是要背知道不?谁知道回头有没啥用。咱可不给人留着辫子让她们好抓。”
“怕啥,不回去就没啥。”叶小凤用肩膀撞了撞她,“你还真想去捧回大奖?记得到时说啊,姐给你在台下鼓掌。”
话一说完,还没等叶秀荷回话,她自己先畅笑出声,“好了,跟你说正经的。五叔五婶没啥事吧?”
叶秀荷一滞,随即连连摇头,“大家伙都好着呢。这几晚我没上学习班,有出啥鲜新事了没?”
“咋没有!多着呢。你想知道谁家的?想不想听你婆婆那儿?”
“又出幺蛾子了。这回是谁?”
“你还真不知道?”叶小凤惊讶地张嘴瞅了瞅她,发现还真没是故意的。“老三没跟你说起?不能呀。”
“谁啊?”
“老三他爹……”叶小凤故意慢吞吞地来个停顿,“的大儿子的……”
“姐,快说,别卖关子。”
“大儿子。”
“他爹的大儿子不是孩子的大爷嘛,哦~”叶秀荷放在嘴边飞快跟着念叨,很快反应过来,“是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