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关平安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见秦清宁有安全意识,她就话风一转,“你有没有去过内花达”
这俩不愧是同道之人。一听这话,又不知不觉中刚干了一碗果酒的秦清宁就立即脱口而出“博彩”
“对的。”
关平安继续倒酒,见酒坛子没酒了,她也懒得出书房,站起身走到沙发区一旁的矮柜前面弯腰打开下面柜门。
知她者,小北是也。
“你想去玩”
关平安从矮柜里抱出一坛子果酒,“现在我哪有什么时间。就是买这边之前,其实有联系过另一个小农场。
那家农场主儿子就是赌输了被扣押,最后不得不筹钱赎人。据说扣押期间的待遇还行,过后真会卸零件。”
“这已经算好了。十赌九输,没救了。”秦清宁摇头,“我没去过。我爸妈有规定,随便我们兄妹三人干什么,他们都不反对。
就唯独两件事情,赌和du,绝对不能靠上去。其实不单是我们三兄妹,就是我爸收到的徒弟,也是如此。”
想打听消息的关平安不知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暗叹口气。“我家也是如此。从我爷爷到我爹到我哥,他们从来就不赌博。”
骗人
秦清宁最近可是听多了关老的事迹。别的先不说,就赌,她祖母就在电话里说过关老年轻时怎么大杀四方。
所谓的“大杀四方”,总结起来就是先是一个赌徒,还是个运气极好的赌徒;之后就是逢赌场必被他给端了。
据说,当年那叫一个霸道的,只要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别说赌场,就连烟馆都被他端了充军费。
你居然说你爷爷从来就不赌博,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