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妹,你爱我和别人不同。”楚非远肯定道,“我感觉得到,除了依赖,你对我的一切都不同。”
宋安乔呆了呆,“你胡说,你怎么能感觉得出来?万一,我真的在你身上有恋父……”
“我没有胡说。”楚非远紧拥着她,打断她的话,“直觉告诉我,你对我是不同的,感觉不同。”
感觉是什么?
说不清道不明,但他就感觉自己在宋安乔心里与众不同。
月色漫漫,宋安乔窝在他怀里,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或许吧,或许不一样。
蓦地,宋安乔突然低低笑了声,笑得楚非远一头雾水,“楚非远,我半月前还想着和你离婚,死不承认自己爱你,今天就爱你爱得不行,我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闻言,楚非远额角跳了两跳,“不是有病,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现在够了。”
他低眸看向宋安乔,五官严肃,认真道,“宋安乔,我准许你爱上我了,你可得负责我一辈子!”
宋安乔懵呆,楚变态一会老谋深算的像成熟人,又一会幼稚可爱的像三岁小孩,到底她爱的人靠谱不靠谱啊?
……
灯光闪烁,人声鼎沸,男人喝得宁酊大醉,趴在吧台,一动不动。
唐苒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沈司恪,她爱这个男人,胜过一切,可他铁石心肠,就是不爱她。
这么多年,一块石头她都捂热了,却始终捂不热他的心。
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沈司恪,出了酒吧,上了车,一路驰骋,去了她的公寓。
床上,唐苒为他解开了衣衫,望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身体,唐苒眼神迷醉的看着,摸着,轻咬了下唇。
慢慢脱下自己的衣衫,唐苒爬向了男人,她低头,亲吻男人。
她知道的,沈司恪酒品一向很好,喝醉就是喝醉,没有呕吐,只有昏沉的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次,她就是这样爬了他的床,借着他的不知情,要挟着他,逼着他不能离开自己。
男人心软,她只要用自杀威胁,他便放下一切,甚至放下他等了多年的女孩,不顾一切来救她,照顾她。
终究是他太心软,心善,错过了女孩,可是错过就是过了,他为什么不能低下头,看她一眼呢?
她是用了卑劣的手段得到他,但这一切,归根结底,就是她太爱了,爱得疯狂。
感动自己,却感动不到他。
兜兜转转,那一次,灌醉他,爬了他的床,他因此,五年不肯沾滴酒,可这次,却因女孩,再次沾了酒。
第一次喝醉是为女孩,第二次也是因为那女孩,却次次便宜了她。
唐苒疯狂的亲吻着男人的唇,男人的眼睛,男人的脸,深情呢喃,“老公,老公……”
手慢慢滑向男人的腰身,解开他的腰带,扔在地上,褪去一切,她抚着,触着,碰着……
盯着男人的脸,抚摸着,唐苒痴迷,“老公,你爱不爱我?老公……”
回应她的是男人无声的沉睡,沈司恪睡得昏迷,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上,有个女人正侵蚀着他。
一室暧昧,喘息声,蔓延了整个房间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