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两人的关系,没有厌烦,却只有一天比一天甜蜜,依赖黏合彼此。
宋晚苦恼,她越来越没骨气了,被施子谦惯的,越来越依赖他。
“施子谦,我想吃七千屋的糯米团。”
男人听了,立刻横跨南市大半个区,买来糯米团。
“施子谦,我忽然很想看茉莉花。”
初春天,并不是茉莉花的花期,男人却不知去哪里弄来十几枝茉莉花。
“施子谦,我无理取闹,你也要忍受?”宋晚有些受不了男人顺着她,抱怨道。
“不。”施子谦深笑,理智道,“晚晚,我有忍受的底线,但对你还没设防。”
宋晚心一跳,不自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你怎么办?”
“欺骗了什么?”施子谦并不在意,“我们晚晚那么乖,欺骗我,也是因为我没有给你足够的信任感,不怪你,怨我。”
宋晚囧。
要命了,这男人对她好的没底线了。
宋晚感觉自己有受虐心理,忽然就怀念施子谦对她冷冰冰的样子了。
孕期中的宋晚,总是嗜睡,但每一回睁开眼睛,第一眼总能看到施子谦。
无论他多忙,她总能在醒来的第一眼见到他。
她问他,“施子谦,你到底爱我什么?需要你这样念念不安。”
不安到哪怕她安静的睡着,他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
“晚晚,你可能不理解一个从小没有得到爱的人,忽然被人爱了,那种想将这个人紧紧抓手心,藏进身体里的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
一种几乎是变态到想将那人牢牢禁锢在身边,一分一秒都不要分开。
当然,施子谦意识到自己爱宋晚后,虽有想天天把她锁在他身边的心思,可是,他却尊重宋晚,给她足够的空间自由。
“你给我自由,就不怕我和牧子朗一样,再和别的男人走了,不要你了吗?”
三月中旬的一天,宋晚午睡醒来,两只小白嫩的小脚丫放在男人平坦坚实的腹肌上,轻声问道。
“不怕。”施子谦坐在床,放下手中的书籍,专注看她,“我会去找你。”
宋晚定定看着他,眼睛一热,“子谦,你……”
他爱她,爱得是不是太卑微了。
施子谦抬手移过她放他身上的双脚,匍匐着将自己整个身体覆在她的上方,两手撑在床,视线俯视着心疼他的宋晚,薄唇轻吻她难过的眼睛。
“晚晚,我也是小心眼的男人,所以,你和牧子朗那样的事情,我不会再允许自己出现一回。”
丢了她一次,他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我全心全意宠你,还会把你弄丢吗?”他沉声问。
宋晚听着,笑了一下,却笑出了眼泪,欣慰的泪水,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子谦,我还以为你傻了呢。”
还好,他并不是没有底线的一味顺从她,他在意她和别的男人,不就代表他吃醋,他嫉妒,他爱她么。
时间给了他们成长,施子谦学会如何爱她,那样,她还顾忌什么,又矫情什么?
……
宋晚有挑食的毛病,怀孕后,更是偏爱吃一样东西,施子谦费尽心思给她均衡营养。
“我不要吃。”宋晚表情嫌弃,伸手推开一盘芹菜炒肉。
“晚晚,什么都可以顺着你,吃饭的问题不行。”
施子谦一想到她产检后,医生叮嘱他要给她营养吃饭,他就恨不能立刻给她调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