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娣与黄丽和我们一样,眼珠子都有些泛黄,还有一点血丝,从表面上看,这就是睡眠不足造成的。
刘娣说:“你还真相信那人说黄泉之书诅咒的传闻呀?我和黄丽的眼睛在医院都查过来,由于最近劳累,有点结膜炎,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我皱眉道:“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刘娣点头,道:“我们在眼科查了,医生也没查出来什么,就说是结膜炎,没什么大碍,你不要杞人忧天,诅咒?我从不相信!”
我在一旁嘀咕道:“你以前还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老粽子呢。”
不管怎么说,这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医院的医生专家说是结膜炎,总比说是得了眼癌要好吧,起码有了一个心理安慰,也不至于每天提心吊胆的。
小威心情倒是好的不得了,笑道:“那左大姐还真是会吓唬人,早上说我们中了诅咒,眼珠子会烂掉,害的我担心了大半天,中午都没心情吃饭,现在好了,科学战胜了迷信,冷风吹散了雾霾,生活又开始步入正规,走着,找个地方喝几杯,今晚我请客!”
我说道:“你不请谁请?今天是该好好从你这土地主身上刮下一层油来。”
这个寒冬腊月的,自然是涮火锅儿最应景,刘娣的提议,我用手机查找到了最近的火锅店,正好在我们铺子与回去公寓的路上就有一家海底捞,距离不远,就四五百米,我们也没打车,开着11号就奔杀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去九姐哪儿,先是和小威去了一趟医院,我们两个也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结果查出来的和刘娣上次查的一样,是结膜炎,我才总算将心中的这块大石给放下来。
我是打算出手那枚西沙沉香古玉的,由于这古玉是开启黄泉之书的钥匙,于是我就又找人用一块品质较差一些的和田玉照着沉香古玉的样子又做了一块,等了3天才那道,和沉香古玉不论是大小还是造型都是一模一样,刘娣用这西贝货试了一下,果然可以打开黄泉之书上面的那个骷髅头的锁盘。
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安心的将西沙古玉卖给了左青。我和刘娣商量了一下,清缴她这块古玉到底要向左青开多少钱合适。刘娣说这种罕见的玉石,工艺技术几乎没有,就是一个梳妆,但胜在此物可以保持尸体不腐不烂,能值不少钱,但毕竟是私下交易,没有证书,还是从地宫里摸出来的冥器,也不可能将价格开的太高,如果不是我打算在杭州买房,刘娣说她是不会同意我拿这枚古玉出手的。
按照最近几十年公开拍卖的极快极品沉香古玉的价格做参考,刘娣说我们手中的这块古玉,价格比不上那枚青铜古剑,正规渠道公开拍卖的话,应该能拍到5000万人民币以上的价格。但我们这是第一手交易,又是黑货,所以她给我参考价格是2800万。
一听到这个数字,我立刻兴奋了起来,幸亏那天没将古玉当场就卖给左青,因为在我的心理价位是报800万,没想到这古玉比我想象的还要值钱。
心理有了低之后,我就打电话给九姐,想通过她联系一下左青,九姐说正好这几天左姐在杭州,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们明天过去。而且九姐还特意嘱咐,明天要让刘娣一起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