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现在,比过去更沉得住气,也更知晓利害了。”
冉小玉道:“可这件事,奴婢却看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和娘娘都选择不过问,皇上还让娘娘忍。”
南烟叹了口气,先说道:“你说他们擅改皇上手谕,陷害顾以游和佟斯年,证据何在。”
冉小玉愣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开口,却说不出来。
南烟说道:“要判一个案子,人证和物证都是必须得有的。可这一件案子里,人证何在?物证又何在?”
冉小玉想了想,道:“顾公子和佟公子,不是人证?”
南烟道:“他们两个人本身就牵涉在这个案子里。他们的证词,不足以取信。甚至,如果他们说皇上的手谕被改过,别人会说,他们是为了脱罪而信口雌黄,这样一来,事情反倒不妙。”
冉小玉立刻又道:“那物证——皇上的手谕呢?”
南烟道:“你听皇上从头到尾的话里,又提到那封信现在的下落吗?”
“……”
“顾以游已经醒了这么多天了,佟斯年也活着救回来了,若那封信在他们手里,早就拿出来了。”
“……”
“况且,对方也不是傻子。他们擅改了皇上的手谕用以陷害他二人,又怎么会还将那个东西留在他们两的手里?”
“……”
“若我没猜错,他们两人看了那封信之后,信就被传信的人拿走了。”
冉小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她突然道:“那,传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