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沈惜抬眼看了半跪在地上的人,“你来军中多久了?”
齐老二咬着嘴唇想了一会才说:“三年半。”
“你阿玛也是舍得……”沈惜笑道,“我若是将你调到马将军帐下,你可愿意?”
谢伯乐抬起头,看了一眼灯下的人。
比他更小的皇子贝勒,清俊英气,薄唇抿得紧紧的,足够严肃却不过分。他还记得在庞家湾的暴雨夜晚,这位贝勒淋着雨走在最前头,却没有看他一眼。目光落在那门炮壳都没有打开的炮台上。
准确说,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这是一尊大炮,只当是埋得较深的兵器。
“属下愿意!”
“冯罗,这可要你配合演出戏了……”
胤禛回复的信件果然是没有让沈惜意外。
马彦功可不是家世清白的汉家子——壮实的汉军旗男子如冯罗已经是不错的了,身高八尺是没有的,但也是一身肌肉也是挺可观的。
但是比较起年过而立的马彦功,那就是两个画风。
这就跟二十一世纪,走在路上,看见普通的汉族姑娘和少女民族的姑娘一样。那种区别,是很明显的。
当初在川南庞家湾的时候,沈惜有意让马彦功带着自己的两路亲兵,从山体两侧绕过堵塞路段。
等康熙给的暗人递上暗报后,沈惜感叹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种时候,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走一个。
何况,马彦功手里可是撰着了不得的东西。
“可是十四弟的来信?”胤祥饮了一口凉茶,立马就有人给他添满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