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和甘少爷,来我们家吃饭,我让人杀了两头猪,俩人就吃点猪耳朵和脆骨,剩下的我让人挑了好的做,给你留着呢!”兰奶母也坐下,给他夹了一块肉:“俩人现在在他们的房间里睡着了,天色也晚了,今天就别送回去了。”
“行行行,不送回去,派人去说一声。”羊飞英已经习惯了,媳妇心里的排队是这样的:小少爷那是毋庸置疑的第一位,第二就是甘少爷,第三才是公子,第四是他。
可怜,连前三都没排进去!
不过羊飞英不气馁,他打算把公子搞下来,不过估计他也得往后排,第三以后八成是他们俩的孩子。
“好呀,我这就让人去说一声!”说完就笑着站起来喊人:“小香,小香!快去找管家婶子来!我有话说!”
“唉!”羊飞英笑着7摇头叹了口气,赶紧吃饭,吃完饭消消食儿,赶紧造小人儿去!
流言的事情几日之后出现了一个神转折,据说不是国主那个不行,也不是国主身体不好,是国主小时候在赵国就没过好,没吃没喝,要不是有王太后这个亲娘亲自种菜养羊,娘俩儿早就饿死了!
但是就算是有王太后无微不至的照顾,冬日里没有棉衣,也把当时还小小的国主给冻坏了[国主身体没问题,就是以后不能有子嗣了!
当时听到消息的大臣们纷纷进宫求见,宗室们也是如此,可国主谁都不见!
吕不韦不见也就罢了,偏偏甘晶他们也都不得见!
李季阳当时没在宫里也没在家,他回李家庄去了!
也没什么事儿,他主要是躲羸政!
那天被人吃干抹净之后,才知道第一次只是羸政为了照顾他的不适,根本没怎么着,第二次就不同了,他在寝宫待了半日都没缓过来,干脆进了空间洗了个澡才舒服过来。
第三天他就跑回李家庄了,美其名曰:看望一下老家!
实际上老家什么事儿都没有好不好!
不过李忠老管家看到他回来也很高兴,就是看到李季阳带着小李信,这老头儿就叹气:“公子啊,你也这么大了,找个媳妇吧!我们李家也需要一个当家主母啊!”
内宅的事情,也不能总让他的老伴儿做主啊!
再不就是纯雅那丫头,这算怎么回事啊!
往年走礼,基本上都是给各家家主的,主母的都是丫头给送去,不妥,大大的不妥!
“找什么媳妇?”李季阳就差翻白眼了:“如今朝中波澜诡异,谁知道谁家就没抗住倒下了?我们李家根基浅,不能轻易跟人结盟,更不可能联姻!”
一谈论起朝政,李福老管家就很幸福的表情,他一个老头子竟然有幸能跟公子谈论朝政啊|不过随后老管家听了李季阳的话就不幸福了:“公子,那就找个平实人家的姑娘不行吗?找那种跟朝中没关系的人家。”
“本公子现在是可是秦安君,找个没家世的媳妇,信不信,不超过三天,那家人就得在秦国消失!”李季阳一脸黑线。
“那……找个当官的,小官,还不行么?”平民不行,那官老爷家的小姐,总可以了吧?
“小官,那就更不行了!”李季阳继续跟他分析:“有人想把女儿嫁给我,好攀附关系,知道我看上了一个小官家的女儿,肯定二话不说,直接灭了那小官家,或者直接弄死那小姐,好么,我就得跟子婴公子一样,得了一个克妻的名头了!”
老管家一噎:“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单着吧?”
“单着就单着吧!”李季阳叹了口气:“再说,要是找个好的则罢了,找个不好的,心眼坏的,您让小李信怎么办?这家到底是他的还是我的?到时候他跟我的孩子怎么相处?”
“不能吧?我们李家找的主母,那肯定是心地善良的呀!”老管家皱眉了。
“拉倒吧!”李季阳一摆手:“我那个嫡母是怎么回事,您老不是不知道。我那还是庶子呢,小李信那可是侄子,还隔了一层关系。”
李季阳见老管家惊疑不定,立刻加把劲儿:“我可听说不少人家连继室夫人,都对前头主母留下的孩子不好,手软点的也就不给吃饱穿暖,不给书牍不给武练,彻底养成一个废人,文不成武不就,啥都不行,就吃饭行的窝囊废;手硬一点的,前头主母留下来的孩子,女孩嫁个纨绔捞礼,男孩都没活到成年就给弄死了!”
老管家彻底无语了!
这种事情,还真不是没有过!
在家忽悠完老管家,不让他老人家操心自己的婚事了,他也接到了消息,说咸阳城里如今的传言啊,那叫一个!
因为赵国对羸政的所做作为,十分让人愤慨。
这下子秦国人对赵国人,那可就直起腰版了!
原来是因为秦国人先活埋了赵国人四十万青壮,在当时全战国时期的人口才有几千万来看,那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一件事情!
秦国人不管说的多么大义凛然,总归是心虚啊!
那是四十万个青壮年,不是四十万只小鸡仔儿!
现在不同了,我们秦国之主在你们赵国当质子都坐下病了,还想怎么样?
一时间,羸政在民间的同情分大涨,一个个妇人都抹着眼泪儿愁眉苦脸。
李季阳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咸阳城,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但是换了一身衣服就赶紧进宫了。
到了宫里一看,好多人都在等着他呢!
“这是怎么了?”李季阳一进来大家跟看到救世主似的。
“你去,求见国主!”甘晶指挥他:“我们都求见了,他不见我们!”
“为啥呀?”李季阳愣头愣脑。
韩非拉了他一把:“你没听说外头的传言吗?”
“听说了啊!”他就是为了这个回来的。
“可是有人说……国主不是先王的骨血。”韩非吞吞吐吐:“说国主是吕不韦跟王太后的儿子。”
李季阳的脑袋嗡了一声:“这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