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之前陆爻他们布置阵法的地方。
山石嶙峋,林木很茂盛, 一层几乎透明的光罩上,隐隐有闪电,里面禁锢着翻滚的黑雾,张牙舞爪地想要破一道裂缝出来。
武爷爷绕着走了一圈,点了根烟,“小壮这小子还不错, 要不是薛家那个老头子,我早就抢过来当徒弟了。”
龙婆婆也笑眯眯的,“这几个孩子都挺好的,不过小壮从小不是就说了,要对他家苍木九星盘一心一意至死不渝吗?肯定不会和你学阵法的。”说着,又问,“阴纹柱都裂开了,你觉得这山里一共有几根柱子?”
“至少都有二十一根。”武爷爷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也是很久没有见过这柱子了。上次是嵌套鱼涸阵,这次是阴纹柱,背后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龙婆婆没回答,只是从一个箱子里拿了工具出来。
七根布满了刻纹的青铜杵,按照北斗的位置一一插好,又拿了一个同样材质的圆形瓶,放到了正中的位置,手上结印的速度飞快,一边还有心思和武爷爷说话。
“我记得余长生看了这里的风水之后,说怀疑下面藏的有阴脉,但之后找人过来看,说没有,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你的意思是?”
“你说呢?”龙婆婆手上的动作一停,耳边凭空有“当”的一声,光罩里的黑雾猛然躁动起来。七根青铜杵齐齐震颤,随后如同龙吸水一样,黑雾被圆形瓶慢慢地吸到了瓶子里,半缕都没有逸散。
确定没出差错,龙婆婆语气缓下来,“这可能是个突破口,不是吗?”
随着黑雾全被吸走,地面塌陷了半人高的深度,里面的两个人也现了出来。一直守在不远处的几个人上前来,跳进了坑里,没一会儿就传出了声音,“已经死了。”
“能看出来什么原因吗?”
“陆泽林像是被远程击杀,暂时不能判断是不是咒术,”一个中年男人很快做了判断,又看了张光义,“被阴纹柱当成了祭品,生气被抽干了,和陆家那个陆明德有些相像。”
龙婆婆点头,“两个人留在这里,剩下的和我一起走吧,拾拾东西,去下一根柱子的地方。”
天色慢慢亮起来,但明显不是个好天气,云层很厚,阴沉沉的。山里雾气浓重,龙婆婆吸了口冷气,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应该是不能善了了。
b市。
城市逐渐喧嚣,但关着窗户的房子,就像是隔绝了外界。
一颗水果糖被两个人吃得很劲。
陆爻坐在桌面上,手抓着玄戈肩上的一块衣服,按照对方说的闭上了眼。
视线被隔绝开,感官变得专注,他能够感觉到手掌下面温热的体温,能听见两个人都在变快的心跳,那颗糖在彼此的舌尖滑动,弥漫开有些酸的甜味儿。
有过之前经验的积累,陆爻原本以为自己现在和玄戈接吻,都不会碰到对方的牙齿了,但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太急,牙齿又撞到了两次。
陆爻下意识地就往后退,却被玄戈的手直接按住了后脑勺,不容分说地吻得更深。
玄戈已经找到了让陆爻舒服的技巧,没过多久,就发现人软在了自己身上,明显怀里的人也喜欢这样的亲近,还像小奶猫一样磨蹭。
手在陆爻的腰上慢条斯理地捏揉,指尖一连几次地划过裤缝,没有往下面伸进去,却十分撩人。在两人唇齿间滑动的糖都融化完了,他双唇才和陆爻分开,下移时带起一连串的水渍,最后在颈侧落下了一片的湿吻。
陆爻紧张起来,又在细致的安抚下放松,感觉玄戈的牙齿在自己颈部的动脉上轻轻咬了咬,他忽然回过一点神,发现胀得发疼。
“小猫。”
“嗯?”
玄戈觉得单是这声音都勾人得厉害,让人想欺负,“蹭硬了,负责吗?”他声音带着急促的气息,荷尔蒙爆表。
陆爻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玄戈的手放了进去,直接捏住硬糖,在他耳边说话,“我是负责的人。”
又激动又紧张,陆爻眼神有点慌,“不行——”
“行的。”亲了亲陆爻的眼皮,“不怕,相信我,嗯?”玄戈的动作很温柔,极为耐心,听着陆爻的呼吸声来判断对方舒不舒服,弄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来,问趴在他身上的陆爻,“还要吗?”
陆爻眼尾都红了,他点头,“要。”
狠狠地在陆爻的唇角亲了一下,玄戈手上的力道大了一点,速度又快,十几分钟,就一手的糖汁。
从旁边拿纸擦了手,味道很淡,玄戈直接托着陆爻的屁股,把人抱着放到了床上。
陆爻有点回不过神,声音迷糊,“第一次的话,我算不算比较久了?”
玄戈想起来,之前在酒店,自己也帮陆爻解决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是红瞳小猫,所以没记忆。他想了想——一分钟没到,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陆爻了。
可能会伤自尊,或者打击积极性,都不好。
“嗯,还不错,不过比起我,还差得有点远。”俯身亲了亲陆爻水润的眼皮,“小猫,我去洗澡。”
陆爻伸手拉了他的手,视线扫过存在感明显的地方,“我帮你。”
被这句话又给勾着了,玄戈觉得这感觉真他妈难受,呼了口气,他反手勾了陆爻的手指,放唇边亲了一下,“会吓到你,再等等。”
见陆爻还看着自己,他笑起来,“反正会一次结清,你可以先做一下心理准备。”
玄戈进去之后,没一会儿就有水声。
陆爻仔细听着,能够隐约听见玄戈的声音,很低沉,也很诱人,他耳朵发热,忽然,一声“小猫”清清楚楚地传了出来,声线沙哑得不成样子。
之前那种让他全身发软的感觉又上来了,陆爻眼前全是玄戈的胸肌腹肌在晃,后来确实忍不住,干脆伸手把玄戈刚刚脱下来的衣服盖到脸上,熟悉的味道这才安抚了他的躁动。
这一次洗澡,玄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浴室出来。腰上围了浴巾,上半身全是水,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流,最后浸在浴巾里。
发现陆爻旁边放着好几件他的衣服,眼神戏谑,“小猫,又拿着我的衣服搭窝?”
假装没听到,陆爻坐起来,爬到了床尾坐着,“不擦干容易感冒的。”
结果他没想到,玄戈竟然理所当然地说到,“那你帮我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