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带着他去了急诊室，医生说是平常感冒发烧。ko就又背着他转去点滴室。
护士帮他弄好了点滴，郝眉侧过头，又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发现整个点滴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和柜台值班的护士。
ko一个晚上都没闭眼，就坐在他边上看着他。眼睛里都有了红血丝。
郝眉侧过身，看着他，表情还有点呆滞。“你一直没合眼？”
ko：“嗯。”
“累不累？”
“不累。”
郝眉看了他一会儿，“说谎。”
“没有。是不累。”
郝眉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去抓他手臂，捏了两下，没什么精神地问：“担心了？”
ko看着他没说话，他眼睛太红了，让郝眉有点心疼。
“我没事了。昨晚就是觉得身体软软的，没力气，这会儿都好了。”
ko反握住他的手，“头还疼不疼？”
“不疼了。就是还没什么力气。”
“医生说输液后会这样，降烧了就没事了。”
“我烧的厉害？”
“还好。”就39°，把他吓得心都拧紧了。
“那你别绷着脸。”郝眉往他那儿靠，在他肩上蹭了蹭，“昨晚被你颠得我蛋都疼。”
“待会回去打的。不颠你了。”
“我昨晚状态很不好？有没有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