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迁那小子实在是欺人太甚,竟敢连我鬼冢未来少夫人都敢挟持,岂有此理。”
“嘘,小点声,人家可是监天门第二代的关门弟子。”“监天门怎么了?咱们魂河世界天高皇帝远,还怕了监天门不成?要我说,那唐迁这些年来闯出的名头,都是因为监天门。若非大家忌惮他是君莫邪的弟子,是监天门的人
,早就将他给灭了。”“来,仇兄,兄弟敬你一杯,你这话说到我心坎去了,那小子就是仗着有监天门众强者撑腰,才敢如此猖狂。在别的地方就罢了,如今竟来到咱们魂河世界嚣张,这口气真
叫人咽不下去。”一名面容粗狂的壮汉大声说道。这里是鬼堡内的一家客栈,鬼冢是这里的主人,这城中居住的常驻民绝大多数都是鬼冢成员,此刻这家客栈中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对于最近发生的那件事情表现出强烈
的不满与愤慨。
“说到底,还是得看上头的意思。”一名年龄稍长的男子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那位仇姓男子喝了一大碗酒,面色微红道:“依我看,上面是不好轻易去得罪监天门的,可咱们身为魂河之人,被鬼堡庇佑多年,如今上面为难,咱们就不能为上面分忧,
做点事情吗?”
此言一出,酒楼上不少人都眼睛一亮,但更多的却是面带忧愁,有人便言辞提醒道:“仇七,你今儿喝多了。这等事情牵连甚大,岂能是我们这些人可以胡乱参与的?”
“就是,如果我们乱来,到时候闯了大祸,怕是会为鬼冢带来灭顶之灾。”
“以监天门的实力,派出几个大罗境就足以令鬼冢灰飞烟灭,倘若君莫邪天仙和云渺天仙亲临,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支持这个言论的占据多数,不少人都纷纷开口了。
“啪!”
两道脆脆的声响同时传开,却将那仇七和面容粗狂的汉子同时流露出愤怒之色,一巴掌将身前桌子拍碎。
两人对视了一眼,仇七大声道:“我等好不容易修成了仙人,竟还活的如此畏畏缩缩,如此憋屈,没了血性,这样的神仙当的还有什么意思?”粗狂汉子赞道:“不错,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还要当缩头乌龟吗?今天那小子睡的是少主人的未婚妻,他日就有可能睡了在场各位的老婆女儿,难道各位不知羞耻与屈
辱?”
两人的话语犹如刀剑一般锋利,狠狠的破开了所有人灵魂深处潜藏着的热血与羞耻之心。
“不错,我辈仙人,岂能如此畏首畏尾的活着,倒不如死的轰轰烈烈。”
“监天门的确很了不起,但现在的天庭各方势力争霸,监天门早已是众矢之的,他还能抽空对付咱们不成?”
“魂河世界距离中土世界如此遥远,咱们不惧监天门的报复。”
“找到那小子,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一雪耻辱。”
同样的事情今日几乎在鬼堡所有的客栈酒楼之类的聚集场所发生着。
魏清平日里虽然也流连于青楼酒肆之间,但最近因为与明月阁圣女联姻,他还是有所收敛,耐住寂寞没有出去鬼混。
尤其是前些日子欧阳雪被抓走之后,为了表示鬼冢的重视,为了拿出态度给明月阁一个交代,他一直都在忙于寻找欧阳雪的踪迹,试图将其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