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江上飞这小子的警觉性也太高了点吧!咱们在这里都快有半年了吧!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巢,你说这次回去怎么向老大交差?”其中一个人郁闷地说到。
“不怪咱们把事搞砸,只怪对方太狡滑!他从来不带咱放放在那里的东西,上次咱们在东西上放了奇异香,想利用特殊的味道来跟踪他,嘿,谁知他在江里洗了一回澡,让咱们一切努力都他妈白费了!走吧!回去复命,顶多被老大体罚一下,前面几组人马不也没有完成任务吗?”另一个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上飞在树林里躲了一会儿,看江面上再也没有飞行器的踪影,江边也没有其他人员再监视后,他便抓住机会,重新跳上漂浮在江面的楠竹上,划动手中的竹竿,一下从江边的树林里窜了出来。
刚要窜出树林时遇到一根横卧在水面上的树枝,离水面约有一尺来高,就像一个高高的门槛,阻挡在前面,楠竹船已经到了树枝的面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好一个江上飞,身手的确不凡,他不但不降速,也不躲避拐弯,反而手上使劲划了两下,楠竹船嗖的一声加速窜了出去。而横卧的树枝眼看就要撞上了他的膝盖,说是迟,那时快,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拿起手中的竹竿,往水底一点,人就像撑竿跳高的运动员一样,轻盈地飞了起来,越过那根横卧在水面上的树枝,稳稳地落在了那根还在急速向前漂动的楠竹船上,然后再拿起手中的竹
竿,使劲在水里划了两下水,迅速向上游划去。
不一会儿,来到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他再次像一只警觉的兔子一样,抬走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再支起耳朵,聆听了一下周边的动物叫声,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什么危险。他才收起了手中的竹竿,向右使劲撑了一下江底,楠竹船便向左边的一条支流驶了进去。
转过一个小弯,他把手中的竹竿往江底一撑,脚下一纵,人就像一只轻盈的燕子飞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了江边的岸上,然后他再回过身来,俯下身子,抓起还漂在江边的楠竹,拖进了江边的森林里,眨眼之间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根本就没有人来过这里一样。
在一间宽敞整洁的屋子里,光线十分晦暗,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屋子中间。
刚才在江上以楠竹当船的那个小伙子快步走了进来,叫了一声音“主人,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啊!上飞!一路辛苦了,路上还顺利吧!”屋子里的那个人关心地说到。
“很顺利,他们想用飞行器跟踪我,被我甩掉了”,说完他脸上露出了像孩子一样天真的笑容!
“今天是不是又洗了个凉水澡啊!现在天气还凉,小心感冒,叫哑伯给你熬一碗姜汤,暧暧身子,穿暖和一点”屋子里的人继续关心地问到。
“是的,我怕他们在我途经的地方设陷阱、动手脚,所以顺便洗了个凉水澡,我回来已经换了衣服,也喝了姜汤了!现在没事了,”江上飞仍然报以一脸的微笑。
“这次他们又传来了什么消息?”屋子里的人继续问到。
“是四句诗,我怕他们在原稿上动手脚,所以我一直坚持不带他们留下的任何东西回来,我把它背下了,把原稿烧了”。江上飞略显得意地说到。
“你做得好!快说说,那四句诗是什么内容,值得他们急匆匆地来传递信息,”屋子里的人继续问到。
“五行聚首、七星花开。九州浮沉,黑土同在,就这四句诗。”江上飞一字一句地说到。
屋子里的人听完江上飞的叙述,沉默了良久才淡淡地说到“看来他们知道我的毕身心愿,拿捏到了我的软肋,这次我不得不出山了”。
江边那两个放飞行器的人,带着自己的家伙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城区旁边的别墅,俩人惶恐不安地向着大厅走去,大厅里站着一个长颈鸟喙,隼眼鹰鼻的人。那人身材不高,躯干瘦小,四肢却极为发达,看上去就像一只雄壮的鹰,张开着大大的翅膀在天上飞翔。
听完了那俩人的汇报,大厅里坐着的那个人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都是一群废物!”便不再言语。
那俩人战战兢兢地退出了大厅,如释重负一般地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庆幸了一下,便消失在了别墅的大门口外。
“哼!哼!我就不信你这次还坐得住!还是主动乖乖地来找我们吧!”大厅里那人冷笑了两声,便回到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