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李头,算了,算了!灵珊任性点你由着她去。”
李文斯顿气得牙根都痒痒了,“陆头,你你,好好好,你就这么包庇着她好了。现在会挑时机了,知道在下人们面前我不会阻止她胡闹。来个先斩后奏!”
“啊哟,李头算了,安排都安排下去了。”陆远扭过头假装生气对李灵珊说道:“你以后可不许这么瞎胡闹,什么事情得我们几个人先商量好了。哪能这么就自己做主了啊!”边说话边对她使劲眨眼间使眼色。
李灵珊心领神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自己亲哥哥求饶:“行行行,哥我错了,下次,哦不不不,没下次了。保证没下次了!我发肆!”
李文斯顿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发肆,还发五呢!我是瞧你想发疯!周浦庄园好不容易建完,我们连屁股都还没坐热,你就又翻着花样了,又要动工新项目了,这次刺激了,直接上城堡了是不是?好得很啊!你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吗?二万多人,两年的工期,仅是工钱一项就要花掉将近五十万。我看到最后没有一百多万两是下不来的,还不包括我们那边采购的花销和费用。”
“那边的花销采购算我的呗,从我账上面支!”李灵珊昂着脑袋骄傲的说。
李文斯顿一见自己妹妹这副欠抽的表情,刚消下去的气又上来了:“好你个臭丫头,还嘴硬,你看我不抽你!”
施成赶紧上来和陆远一起架住李文斯顿的两条胳膊:“算了算了,造就造呗,别动手啊!哈哈哈哈!”
陆远赶紧附和:“对对对,别动手,别动手。李头你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生气伤身体啊!”
“shxt!我说你们这两人什么毛病?哦!合着我生气你们乐什么?哦~~~你们特么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思了?借着灵珊的风索性就这么办了呗?好好好,一丘之貉,一丘之貉!”李文斯顿被两人按在沙发上仍在骂骂咧咧:“郑纪你大爷的,你也不知道帮我啊?你可是管钱的,没意见?”
“呃......这我怎么办?我......”郑纪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手足无措。
“啊呀,你
别为难人家郑纪嘛,算了,你消消气,都交代下去了何必呢?来来来,咱们哥几个喝杯酒,让灵珊给你道个歉不就完了嘛!到底是你亲妹妹,又是人陆头的老婆,你这副凶神恶煞的要打人总是不对的嘛!好好说,好好说。”施成给顾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说两句。
“三弟你别生气了,夫君说的是,到底是一家人嘛,消消气,消消气!”
李文斯顿接过顾三递来的啤酒,“顾三,你在旁边笑什么?”
“嘿嘿,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小的羡慕老爷们一家亲热!”顾三嘿嘿笑着说道。
“啊?一家亲热?亲热个屁!妈的,气死老子了!顾三你别乐,到时候事多了,你要怪就去怪你那个陆夫人去。”李文斯顿咕噔咕噔抄起酒瓶往肚子里灌了好几口。
“嗝~~~~~现在不是再开工造大型工程的时候,现在我们应该把人力物力放在基础设施的建造上。不能贪图享受,不是,我的意思你们就不明白吗?”
“明白明白,李头你说的对。”陆远连连点头奉承着。
李文斯顿瞧着陆远这阿谀奉承的神色,一撇脸骂道:“对个屁,要是对,你们怎么没一个听我的?你想想咱们有多少事还没干?码头要建吧?渡轮要建吧?收晚稻的银子要花吧?谁都想住大城堡,但现在是时候吗?你瞧瞧,诶,你们瞧瞧灵珊这手笔,开口就是chateauchambord,你哪怕建个小型的castle,我也就认了!四百个房间,老子每个房间住一晚,这一年也住不下来啊!真是见了鬼了!买电线铺管道,哪样不要花钱?别想让我设计,我想想就蛋疼!”
......
“哦!现在没人说话啦?都知道麻烦了?另外我也想过了,虽然可以让这里的船厂建造平板运输船,但动力怎么办?又没办法装风帆,总不能手摇桨划吧?那效率也太低了。我们得回去买船,买滚装船,买玻璃钢公务船。”
陆远挠着头:“这可不便宜啊,看来我们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李文斯顿叼着烟,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了?这还不仅仅是花钱这么简单,我们还得去参加培训,得知道怎么开怎么用吧?得知道怎么保养吧?保养的原料要钱吧?驾驶基础、港航规则和游艇轮机实务哪样不要学啊?学成了,我们还得教别人。事多着呢!”
“顾三,你把事情都安排一下,疏浚黄浦和范家浜还有码头的建造工程要加紧收尾完工,另外派人去找何进和顾临城催促他们抓紧,务必在农忙之前把横潦泾的疏浚工程搞定。你和顾沁都要随我们去学习培训。安排人装车,我们把黄金带走!”
“好,那小的这就去安排。要不要给瞿大人和刘千户那边去个信?”顾三问道。
“嗯,你不说我还给忘了,你告诉梁进,我们不在就指望他了,若是碰到事情拿不定主意,可以直接找瞿大人相互商量处置。另外王大人和城元那边若是有了动态,也按照我们先前的安排处理。你不在的时候让顾五四负责新工程的督造工作。”陆远想了想,又说道:
“另外,派人也通知一下赵一杰和陈童晟,免得他们找不到我们,让他们把手头的工作抓紧了。晚稻的收购工作暂时让顾小七领着账房那帮先生们处理完。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江边要建设油库,把基础工程都先安排下去,让那些奴隶去挖地基去,别浪费了劳动力,这事情也由顾五四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