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野蛮地将不断挣扎着的巨门摁倒在自己随手丢在地上的金红色袈裟上后,僧苦练眼见那雪白的皮肉被充斥着佛教意味的衣袍纠缠,只笑了笑将自己粗糙的手掌落到巨门瘦削的腰臀上情色下流的揉弄了几下,又将他布满着红莲纹路的双腿分开这才笑了起来。
“我当日可望而不可即的巨门星终于成了比泥土还肮脏龌龊的小人,我可以尽情染指不用畏惧,更甚至看着这样的你,我便越发的喜欢越发的迷恋……因为再没有人会记得你从前那副傲慢清高的模样,就算是记得,也一定以为那是你虚伪可笑的表象,而只有我才知道,那就是你,从过去到如今,世人再如何厌恶你,却只有我这般了解着你……”
这般听他说着,巨门的脸色明显更难看了,他从未喜欢过男子,对从前贪狼和廉贞之间的那些龌龊更是打从心底的厌恶。
可此刻他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莲花梵印,这是比贪狼给出的惩罚和报复而更恶心下作的占有和羞辱,这个该承受千刀万剐的始作俑者就那么无耻地将一切都告诉了他,而就在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脸色惨白的巨门敏感地察觉到有一丝不太妙的情潮从他的身下涌了上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啊……啊……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用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地磨蹭着僧苦练结实强壮的腰肢,巨门虽然平日里心胸狭隘,为人歹毒,可是这张脸却还是有几分看头在,更因为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将他折磨得粗喘连连,面泛红潮,平添了几分以往都见不得风情。
而僧苦练见状也眯着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用手指作孽般抚弄了下他胸前细嫩的皮肉,见他馋得涎水当下都流了出来,这才缓缓地带着点戏弄的意味开口道,“欢喜佛前求来的红莲种子,救死人,生白骨,只是这药性太烈,必须得双修云雨一番才可解。”
听他这般说完,巨门的眼角就红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注定大劫难逃,光是想到待会儿会被这畜生如何摆弄作贱他便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可偏偏僧苦练喜欢的便是他这样的心不甘情不愿却无力反抗自己的姿态,他越是这般叫嚣他就越发的想捉弄他,而听着巨门恶毒的咒骂声在耳边响起后,长发披散,面容冷厉的僧苦练只大笑着将他僵硬的不得了的身体揽在怀里,接着便轻声诱哄了一句。
“乖,头次开苞总是辛苦,夹得再紧一点,等我痛快完了,就去帮你去宰了那贪狼和廉贞,恩?”
第六十章 猿人
巨门星逃脱一事,迫使郑常山不得不临时回了神界一趟。
北斗星宫一众星官早早的就聚集在一起开始商讨这件事,以禄存为首的星君对这件事各执己见,可争执了许久都没有讨论出究竟谁该为这次这件事负责。
而见一身黑衣的贪狼星君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北斗宫外,这些刚刚还咋咋呼呼的星官们便没一个再敢吭声了,半响还是那一直和郑常山关系不错,能说上几句话的老岁星走上来和他行了个礼,接着面露忧色地和他低声交谈了起来。
“辛苦禄星回来一趟了……昨夜那事如今看来恐怕大有蹊跷,我怕有所隐情,待会儿您听见什么都千万莫要动气……”
老岁星这话明显是暗示些郑常山什么,闻言的郑常山挑挑眉没说话,却看里头那些凑在一块商讨的星官们对他露出了明显防备的眼神。
这眼神可和平时不太一样,毕竟这些知道他名头的星官们以往见他都是害怕的情绪多些,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用这种明显的敌视眼神盯着他,加上死牢失守这事原本最该发火的就是他,没道理这些家伙现在反而来防备自己。
而郑常山这般想着便干脆不动声色地背着手缓步进了那北斗宫,可还没等他找一处坐下的地方,九星中的武曲就忽然面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他身旁禄存星见状刚要作势拦住他,便听到这一向蛮干的武夫语气古怪地扯着嗓子道,“贪狼星今天为何来的这么迟!可知昨晚神界发生了何事啊!”
武曲这么冒冒失失一开口,其他星官都古怪的沉默了下来,面面相觑的一时间倒也不敢插嘴说话。
闻言郑常山表情冷凝地端坐在角落,感受着这居心叵测的些蠢材都在用试探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当下便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而见他始终不回答自己,那胆子今天稍微肥了点的武曲还以为他是因心虚才不开口,直接便往前一步一脸愤慨地怒斥道,“贪狼星为何不回答我!莫不是怕了!昨夜子时你在何方!可知那死牢中有什么人逃了!”
这咄咄逼人的姿态可有点不知死活了,这些早认识到贪狼可怕之处所以惹上麻烦的星官们闻言都往后缩了缩,生怕现在看上去还好好的郑常山就忽然发作,要了自己的性命。
可等了半天装聋作哑的郑常山都没理睬武曲,只等这蠢笨如牛的家伙站在正当中都快尴尬的面色涨红了,他才似笑非笑地望了一圈身边的星官,接着一脸促狭地扬声开口道,“诶,众位刚刚有听到是什么东西在喊了吗?我怎么听着像是猿人之类的?”
武曲:“……”
论挤兑人的功夫,三百个武曲加起来都未必奈何不了一个贪狼,武曲星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觉得自己颇有底气,被他这么故意一嘲讽,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直挺挺地站在正当中显得相当尴尬。
半响还是武曲的好友禄存星官有些看不过眼才把他一把拉了回来,而见郑常山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渗人样子,禄存先是有些烦躁地皱起眉,接着冲郑常山行了个礼才缓缓开口道,“武曲是个粗人,还请贪狼大人莫要责怪,昨夜巨门逃脱一事实在蹊跷,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这才请您回来一趟……当日生擒巨门的原本是您,您自然清楚他是个多危险的狂徒,加上您又曾在白骨死牢中呆过,也该明白那是个多难逃出来的地方,可巨门如今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像是有什么人帮着他一般的逃了,而在那牢笼之内我们居然还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
听到这里总算是听出点问题所在了,面无表情的郑常山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灰白色的长发,只用阴冷的眼神笑着示意禄存继续说下去,而见状心里莫名有些发紧的禄存在深吸了一口气便一字一句地道,“您那把随身携带的唐刀上的穗子……遗落在那牢笼之中了。”
“哦?”
拉长声音笑着抬起了眼睛,郑常山歪着头表情怪异的稍微琢磨了一下,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今天这些神界的星官们个个这般防备自己了。
想来是以为他抓了巨门又故意放了巨门,想以这件事要挟他们更名正言顺地做上那北斗星官的位置,而果不其然一看郑常山这怪里怪气也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那脾气暴烈的武曲就又按耐不住地站了出来。
“我们尽心思关着那巨门星,可有人却故意设下圈套将我们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各位试想一下,除了在那死牢呆过三千年的人,谁还会知道将巨门解救出来的办法!想来是有些人虽然嘴上推辞心中还想着那北斗星官的位置,当真是卑鄙下作无——啊啊!!!”
武曲的话还没说完就声嘶力竭地大喊了起来,所有星官当下都被惊出了一声冷汗,只看着一把唐刀扎在了武曲头颅的边上,看那距离再近些就可以直接扎穿武曲的脑袋了。
而反握着这把刀的郑常山倒是笑的阴冷散漫,见一旁的禄存等人都一副随时要冲自己发难的模样,只抬起黑色的衣袖将唐刀慢慢回袖中,接着像蛇一样勉强站直身体,这才望了眼身边这群面色惨白的星官道,“我要是想要那位置,我只会用这种方式来取,或许你们可以试试看来继续挑衅我,反正巨门都不见了,你们的命也长不了了,我当日说的话你们难道只当个玩笑嘛?”
“请……请贪狼星君赎罪……饶武曲一命。”
畏惧地咽了口口水,禄存星他们到这里也是真的排除了郑常山在这件事中的嫌疑,毕竟这贪狼星真要是想弄出点事端来也不会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来,这从不是他的作风,可是既然贪狼没有做,那能救出巨门的人就更加深不可测了。
“禄存有罪,禄存有罪,我们不该无端的怀疑贪狼星您,也请贪狼星莫要怪罪我等的愚蠢,只是如今巨门逃脱,我们也是心中焦急,只求贪狼星您能给我们一些时日,也好有机会能尽快找到那巨门……”
相比起其他那些多年没有任何长进的星官,禄存这种态度还算是稍微带着点脑子,郑常山本意就没打算和他们怎么较真,只是想到巨门居然就这么逃脱了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而将视线落在禄存身上特意打量了几眼,郑常山也没打算和他们这些人继续纠缠,只在那吓得尿裤子的武曲的身边缓缓走过,一直到快走出北斗宫时才稍稍停住脚步淡淡地来了一句。
“僧苦练,去查查这个人,巨门与他多有牵扯,一有消息就尽快告诉我……五天内抓不住巨门,你的面子再大可都没用了……禄存君,听见了没有?”
……
郑常山要回神界这件事在他临出门时就已经报备给自家陈先生了。
以往还不太了解他的行踪的陈京墨在到短信的时候明显有点不太习惯,但是既然已经恢复了廉贞的全部记忆,所以也勉强地接受了自己男朋友是个看上去不太靠谱的神仙,平时在人间普度众生,斩妖除魔,动不动还要回天上报备工作的这个诡异的设定。
【那我去帮你接郑小山放学吧,你自己小心点,注意安全。】
将这条短信编辑好发出去,开完今天的最后一个会议陈先生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白柯此刻正在他面前认真地汇报工作,他一面侧耳听着一边抽空给郑常山回了条短信。
【常山】:
【爱你老公~~~~你真好~~~~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