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路侯爷没事了,各位也该跟我到杭州府去了吧!”
这是他妈的什么鬼事!想到皇帝陛下这种千古奇闻的判决,丁鹏就为自己还得管这档子烂事而叫苦连天。
挑了几个手下执行这项任务,丁鹏挂着一脸不知该做什么表情的表情回宫去了,留下张氏父子两个人面面相觑:
“什么那个地方都是血……”张子东是读书人,说不出“老二”这种词汇。
“……白白的东西……流了满腿?”张父颤颤巍巍的重复着,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儿啊,我看你还是别再惹那个路侯爷啦!”半晌,张父总算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
……
“不要!不要!”
冷汗涔涔的从额角流下,路苍似乎被恶梦所纠缠,在床上胡乱扭动着,口中呼喊着模糊的词句……
有点无奈的用手中的丝巾擦去那不断流下的汗水和眼角渗出的水滴,静这样看护着路苍已经有三个时辰之久了。
本来以为以路苍的复原力很快醒来没问题,可是把他带到自己的寝宫中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昏迷着的他却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已经请太医看过了,只说是身体上的伤都没大碍,迟迟不醒可能只是心理上抗拒的问题,这个答案让静十分的不爽。
虽然认清了自己喜欢着这个没啥了不起的小贼王,静却仍然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着信心,不肯放纵自己对路苍的爱恋——早在别的小孩还在山间游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修习如何控制自己情感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