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大为震惊。
“这下明白了吧?”鹤丸说着,还暗自为自己给出的巧妙提示以及机智的构思得意不已。
“我明白了!”烛台切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力之下,桌子上趴着的短刀都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腾空了一会儿。被鹤丸赶紧接住。
只见烛台切气呼呼地看着大俱利说道:“伽罗酱为什么还是那么叛逆啊,这可不行!要和大家好好相处啊!”拍完桌子,他又叉起的了腰,一副看待叛逆期儿童的样子了然地向鹤丸回复,“这就是会议的核心目的吧——改善伽罗酱的社交无能症!”
“这倒是的确该改……啊,不对!你看俱利坊他就想到了啊!”鹤丸差点被烛台切诡异的思路带歪,连忙指着大俱利转回最开始的话题。
“……”被指着的大俱利伽罗也并不在意那快要戳到脑门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沉思,“短刀、光忠、国永、贞宗……你,是……贞宗吗……?”他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一下被鹤丸捧在手心上的敌短。
“伽罗酱……你是说,它是小贞吗!?”烛台切顿时变得不知所措,看不出一丝一毫之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除了注视着敌短,他竟什么都说不出,连手脚也不知该放哪儿好了。
“嗷?”被密切关注着的敌短疑惑地翘了翘尾巴,歪着脑袋审视了下自己,但也并没有弄明白什么。
直到被大俱利碰触,它才想起了些许东西。
在它的脑海深处有一个让他亲近又害怕的黑发红眼的男人,他曾对它说过——“将你的一切永远地交付于我,以此来换取一时的幸福,如何?”
它是如何作答的呢?
即使是号称万能许愿机的圣杯也未能达成它的愿望,这个男人难道就可以吗?
是否是因为思维清晰的时间总是太过短暂,它似乎没有任何犹豫、纯凭本能地点下了头。
只为追寻那不可能达成的幸福。
……
这个画面只是在短刀的眼前一闪而过,甚至没有给它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它便又开始了对自己尾巴的观察。
这些家伙都盯着自己看是羡慕它有美丽的尾巴吗?真可怜~
而周围的刀也并没有察觉短刀一时的晃神,甚至开始了些许的失落——一切都只是他们想太多了吗……
“哒。”大俱利僵直在了短刀头盖骨位置的食指被短刀轻松甩开后一口叼住。白骨与指甲的碰触发出轻微的响声。
短刀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大俱利因此也没有挣扎,有些低落的他只是用拇指抚了抚那小巧洁白的下颌骨。
“伽罗酱……”
“俱利坊……”
烛台切与鹤丸虽然也很失落但却更担心大俱利伽罗——
他的悲伤肉眼可见,虽然总是面上不显,天天都同一副表情,但他确确实实是他们中与人类最为相似、内心非常柔软的孩子。
“你为什么要担心我呢?明明是我该对你道歉才是。是我擅自将希望见到贞宗的欲望强加在了你的身上,而你却恐怕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吧。”大俱利努力地试图解释什么。然而,一向少言的他说出了如此多内心的想法就已经暴露了他的动摇,就更别提他那颤抖的音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