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这样想着,突然的,三把刀瞥了一眼捧着脸有些高兴的圣杯,没有经过任何交流便齐齐停下了争吵。
蜂须贺好似又开始了友善的指导环节,继续说起了飞镖,“只要力量与技巧得当,别说是正中靶心了,即使是穿透有着肋骨阻挡的心脏,那也是轻而易举。”
“所以,当你做出对主不利之事时,即是你的心脏被我们刺穿之日,这是能够被体谅的吧?哈哈哈。”长曾祢一如既往地豪爽大笑着,但眼中完全没有笑意,很是认真。
“biubiubiu地正中心脏呢,”浦岛高兴地在一旁加油,“嘛,哥哥们配合默契、关系融洽真是比什么都好!”
“……”圣杯又开始了瑟瑟发抖。
——呜,这些刀都好可怕啦!亲爱的,救命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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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在被切开黑的短刀们用尽手段从审神者身边赶走后,闲了下来、无所事事,小游戏并没有特别想玩的,而食物……榨菜馅的鲷鱼烧给予了他爆炸般的味蕾体验,短时间内完全不想品尝食物了。
他吐了吐舌头,摇头晃脑了一阵才从可怕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继续思考。他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刀!
于是没过多久,确定自己无法接近审神者了的髭切很快便再一次地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探查一下那个可疑的小妖怪。
在追踪并欣赏了“part one~part fifteen”的环节后,他在圣杯最为放松的品尝美食的时刻走了出来,悄无声息地站在它身后说道:
“你知道吗?过去有一种说法,如果并不存在双胞胎却见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么,其中一定有一位是鬼。”
“咦咦咦!?”从身后传来的阴森话语让圣杯寒毛直竖,一蹦三尺高。
见圣杯转身看向了自己,髭切也没有隐藏身形,继续淡定地说道:“那个时候,就只有先下手的那一方能够活下去了呢。”他将刀从刀鞘中稍稍提了一下,“作为别名鬼切的刀,我要不要替主人先下手呢。”
“噌——”刀剑出了鞘。
“咦咦咦???”圣杯吓得一个激灵,手里被路过的幸平创真友情赠送的章鱼烧“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它立刻悲伤地僵在原地。
这时,远处传来了膝丸的呼喊:“阿尼甲——!阿尼甲——!你又到哪里去了?不要再招惹出什么茨木童子了噢——!”。
髭切向那个方向看了看,接着便将刀收了回去。他冲着圣杯微微一笑,道:“哈哈哈,开玩笑的。主人很喜欢你吧,我是不会干减好感度这种事的,不用紧张。”然后摆了摆手,笑眯眯地离开了。
圣杯它……望了望髭切的背影,又望了望地上的章鱼烧,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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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亲爱的,那些付丧神好吓人……]经受了种种恐吓,圣杯现在只想寻求埃德加的安慰,[他们在我捞金鱼的时候——射飞镖的时候——吃章鱼烧的时候————!]
还不等它细细叙述自己的遭遇,埃德加便温柔且迂回地打断了它的念叨:[“吓人”呀,我倒是经常被这样描述呢,不过没有关系的,]他安慰道,[你是我最亲密的共犯,我是不会让他们对你做什么的。]
[噢~~~诶嘿嘿!是吗!最亲密的呀!]一听到“亲密的”,连后面的“共犯”是什么意思都没有空闲去追究了,大圣杯大人直接捧着脸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