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薛玉儿脱了衣服,慢慢走进桶里,完全不知道水里头已经加了料。
从那夜开始,薛玉儿倒竖偶尔觉得身上痒痛,一开始发作并不明显,慢慢地越来越频繁,作为淑女,如果在公共场合挠痒肯定不雅,但痒症在后来发展到连那难以启齿的部位也有,还是奇痒无比的那种。
没办法之下,薛玉儿部得找夫我处解决那烦人的痒症,她看了太医和皇城的著名医师,几乎所有大夫都看不出她有何症,只是给她开了些去痒或者去湿症的药,但这些根本都不顶作用。
痒得厉害,次数也多了,薛玉儿的脾气也越来越差,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害怕薛玉儿的症状,有些胆小的,知道了症状又怕传染,根本不愿意伺候这个大小姐,而且大家私底下偷偷在议论薛小姐的不雅痒症,因为有人看到薛小姐大挠私处和乳房……
第九十章 反常
“右使请留步。”月狐拦下几乎不出现的神秘右使,在教中,四护法与左右使几乎不会同时出现,而其中右使好像是被雪藏一样,连月狐也极少见到,今次出现,恐怕也是事出有因。
一袭紫衣的男子,周身有种恬静带甜腻的柔和气息,长长的黑发柔顺轻盈,只是此人带着面具,观不了他的容颜,其修长白皙犹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拿着一把小巧玉笛,紫衣的配饰是蝴蝶双飞的佩玉。
“让开。”轻吐的话语淡淡摄寒,有着一股暗力,轻易让人被其蛊惑而不知命魂正与魔鬼交换。
整个魔教之中,右使是仅次于教主的一个人物,四护法和权利本是最高,却因为这个男子的得宠还有计谋狠毒,在近几年来发生了变化。
月狐是四护法之首,武功自然是最好,但现在他也没把握赢得了这个男人,经过教主的栽培,右使的武艺大有进步,而且轻功是众人里最好,右使惯使媚术,迷惑又催人情智堕落的杀人方法,不必见血便可大获全胜。
就在月狐与右使暗较劲之时,屋内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
“让他进来。”
月狐只有让步,与右使擦肩而过时,从不想教主情事的月狐心里竟有丝好奇,今天是十四了,每一次教主在每月十五发作之前的这一天,是最脆弱和喜怒无常的时候,右使不过是常常来安抚教主的床宠罢了。
这份好奇带着鄙夷,当然,右使确有本事,而教主最后对另一个男人的专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或者教主真的是在利用那个男人吧,但谁又知道教主的真正意图,血腥残忍的教主只会不择手段,现在右使应该是闻到了教主的不同,着急了。
屋里的暗香幽幽萦绕着轻纱,侧卧于华丽床上的颜钥紧闭双目,一丝疼痛从眉间扩散,他刚刚做了一个梦,一个长久缠着他的恶梦。
一片血色的哀鸿遍野,孤独的小童遍体鳞伤,他寻不到逃出地狱的方向,被恐惧与寂寞重得包围,只有无力挣扎……
“教主。”右使不敢贸然上前,试探地叫了一声,发现床上的人并无搭理还像是限入思绪之中,孤寂之味徘徊在空气中。
那人亮泽银发下的绝美俊容,被寂寞妆点得更诱惑,只着单人又很颓废的男人,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修长的腿上,一朵暗色的妖艳蔷薇,恰到好处出现在内侧性感的地带,谁有机会看到这样的美景?
右使吞了吞口水,只需看着他就血气上涨,与其说他希望被教主宠爱,不如说,他更想让这样诱人的男子雌伏身下,不过,他只有想想而已,教主也只有闭上眼睛才会有脆弱的一面,一睁开眼睛,魔魅之人只会令人不知不觉向他俯首。
良久,颜钥才开口,但眼睛还是闭着:“亦城难道快守不住?”
“不是,属下是……”右使心惊教主的第一句话是责问,没有发怒的前兆但却不赞同他的回来,因为这次是入冬的十五,教主发作会更厉害,所以……
“过来。”
右使流下冷汗,听教主的声音略带愠色,有点暴风雨来临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