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红纱软帐,那南宫麟就端坐在一旁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而那花魁便一杯接一杯的给他倒酒。
这场景要多和谐有多和谐,委赫琉影看着有点眼红。
“该死的摘银圣手,最好别让我逮到,否则我定要你生死不能。”南宫麟有了些醉意,本来想找这花魁打听摘银圣手的事情,结果花魁如月铁了心什么也不肯说。
南宫麟一想到那一晚,忽然从自己面前失踪的人,就心有不甘,明明想要抓住的,可是一松手就再也不见了踪影。
这让南宫麟怎能不恨,怎能不气。
这话委赫琉影听进耳里,心脏邹然一紧,他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南宫麟为毛这么恨摘银圣手。
再者了那一夜,自己被他做的死去活来。怎么想都应该是南宫麟沾了便宜才对。
这兴师问罪的念头,被南宫麟一句醉话给剿灭,于是熄灭在腹中。
“奶奶的。”委赫琉影低骂了一句。
南宫麟趴在桌子上,那花魁如月见这人已经喝得烂醉,赶紧去扶人,想要将人扶到床上。
南宫麟有了醉意,朦胧之际,拉着身畔的人死活不放手,拉着拉着就将人给拉到了怀里,成了搂抱的姿势。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委赫琉影趴在房檐上狠狠的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