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的护工熟练地给许阳戴上了一个牙套,防止他乱咬,一通蛮力,人很快被抬进了屋。
“咿咿呀呀呦~”
屋里,许阳似乎又哼起了小曲。
院长严肃地转向两人:“杜珍珠从我这儿跑了,你们想查她,随时欢迎,但其他病人——我希望你们别再骚扰其他病人了。
许阳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去招惹他。”
吴端郁闷地想争辩几句,闫思弦却道:“是我们欠考虑了,抱歉。”
说完,他拽着吴端就回了车上。
车上备有一个急救箱,闫思弦将急救箱塞给吴端,吴端娴熟地将酒精倒在药棉上,拿药棉擦拭着伤口。
疼痛很快让他出了一身汗,但他已经习以为常,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对闫思弦道:“你知道刚才许阳说什么了?他说……”
“有受虐倾向是吗?那你可以加入我们的聚会,我保证让你满意。”闫思弦冷冷地打断他:“我只知道,让一个比自己弱的对手咬成这样,可耻!”
“我……”
“别对着我说话,”闫思弦再次粗暴地打断他:“鬼知道你有没有染上狂犬病……”
吴端挠挠头,“狂犬病好像不会通过说话传播吧?”
他已经尽力缓和气氛,闫思弦却还是摆着一张臭脸。
“我故意让他咬的,我们商量好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地被’抓走’啊。”
“你要抓他?”
“是他自己要求的。”
“为什么?”
“有人要害他,他希望得到我们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