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他们,那应该是李建业死了以后,有人守在我家门口,在我出门的时候,冲我扔了个钱包。
扔给我钱包的男人,一看就精神不太正常……”
“你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吗?”吴端问道。
“记不太清了……不过,他除了扔东西,还说了一句话,大高意思就是说’已经帮我报仇了’。
当时不懂,我害怕他有什么过激行为,毕竟精神病杀人都不犯法的,我只顾着赶紧关门。
我在屋里打开钱包看了看,那里面有钱,还有一些证件,是李建业的证件,所以我知道那是李建业的钱包。
可那时候……我孩子已经死了,港商为了封口,赔给我一大笔钱,够我挥霍好几年的。
我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什么都不在乎,思考?呵呵,最好别让我用大脑……我好像还因此混进了富二代的圈子,你可以说我是外围女……无所谓,都不重要。
那个状态,我哪儿有心思在意什么钱包,完全不记得钱包最后被我扔哪儿去了。
包括李建业死了,我其实一直不知道……直到我遇见闫思弦,有一次说起当年亚圣书院的事儿,我才知道李建业和胡志明都死了。”
“胡志明死了,没人找过你?”
“有……可……我不知道算不算。”
“什么意思?”
“算上给我孩子,他们总过找过我四次……胡志明……那是第二次……那时候我刚搬到闫思弦家,出门逛街,买点儿生活用品,就在大街上,有个流浪汉跟我擦肩而过,说了一句话,他说’胡教官死了,报仇了!’
就是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说完这句话,流浪汉就疯疯癫癫地跑走了。”
“你没深究?”
“我当时心里的确咯噔了一下,也想起来了亚圣书院的那个胡教官,可我连李建业都不打算关注,何况那个胡教官呢?而且……当街的一个疯子,我怎么深究?我连他究竟是在跟我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都不知道。”
“所以这件事你也没告诉闫思弦?”
“没……我……我怕给他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