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医鉴定也不可能辨认出朝着肝脏的一刀或者几刀是故意的,其余的都是瞎刺的。
要是连这都能鉴定出来,就不是法医了。”
“那是什么?”貂芳问道。
闫思弦想了想,“半仙儿。”
貂芳噗嗤一下乐了,“我承认,这种主观意向,目前的科学手法很难鉴定出来。”
“前有乔丽牵线搭桥……后有……有人悄悄对疯子士兵进行着某种训练,保证他们在出手时可以命中肝脏……”吴端总结道:“这就是我们已知的信息。”
“你觉得这是个怎样的组织?”闫思弦突然问道。
他用了“你”,而不是“你们”,显然是问吴端一个人的。
出于受宠若惊,吴端竟卡壳了。
闫思弦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了一下,“不用顾虑那么多,就是你的主观感受,第一感觉。”
吴端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一下。
“心思缜密——一定有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计划着每一步具体执行。”说这话的时候,吴端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老版《三国演义》里几个诸葛亮的镜头。
他摇摇头将不断鬼畜重复的“厚颜无耻之人”抛到脑后,继续道:“还有就是……自律……。”
吴端微皱着眉,一边思索一边说话,所以语速慢吞吞的,带着迟疑,“他们掌握了一种光明正大杀人又光明正大脱罪的方法,却没有滥杀无辜,而是小心翼翼地挑选帮助对象,为人复仇,每年只杀死两三个人……如果换做是我……”
“换做是你?”闫思弦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吴端突然笑了,“从前有人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如果穿越当了皇帝,会是个贤明帝王吗?”
“你会吗?”
“不会,因为自律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