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及时打断了村支书无意义的忏悔。
“我们出来了,盗墓贼也抓住了。”吴端道,“我们出来的时候,村民都说你进山采药了,可是梁奇的牌友又看见你去找他,怎么回事儿?”
“我……我哪儿是进山采药啊,我找你们去了……又不能跟人说,我只能自己去找……我跟一块进山的人说,老林子里有几棵药,我去看看,让他们不用等我。
然后,他们去采药,我就往林子里头走——那林子大着呢,我从没进过那么深,就是想找找你们……”
见村支书又要表达善意,吴端忙又问道:“那你找着我们了吗?”
“找着了,我是跟着你们进村的,一看见你们押的人,我知道,事儿麻烦了。
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让他跑,你们前脚刚进村,我就找梁奇去了,给他通风报信。”
“他就听话跑了?”吴端问道。
“他也没主意啊,我又回家,给他拿了点钱,他就跑了。”
闫思弦眯了眯眼睛。
吴端问道:“他跑哪儿去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留在村里?”
“我……”
“你又去山里呆了两天,最后跟当初一块进山的村民一起回来,为什么?”
村支书低头沉默。
“还是说,你和梁奇一块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