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唐宏旗单位和老婆虽没有明说,但其实都有相信他是自杀的倾向?”
“可以这么说。”
“还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吗?”
“没了,就这些。”
闫思弦点点头,“我倒有个问题,陈兆荣都被控制了,唐宏旗为什么可以离开北吉市?”
“唐宏旗没被控制,北吉那边刑警的说法是,毕竟唐宏旗是抓思政的,有点类似于单位的内务总管,实权不大,通常他这个岗位吧,跟贪沾不上边儿,所以他没被控制。”
“明白了。”闫思弦道了一声谢,走进案发的酒店房间。
房间里,吴端正跪在地毯上研究血迹。
血迹较多的现场,勘验起来往往要花费大量时间,痕检要弄清每一滴血迹的来源,从无数血迹中找出非正常的,无异于大海捞针。
法医已经将尸体收拾妥当,装进了证物袋。
临将尸体搬出门前,法医问道:“尸体是拉回我们分局,还是送市局去?”
言下之意,是问市局是要彻底接手这案子,还是因为其政治敏感性,简单过问一下而已。
吴端看向闫思弦。
闫思弦回之以“听你的,我都行”的眼神。
吴端:“送市局吧,这案子我们接了。”
待刑警们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吴端闫思弦两人,闫思弦问道:“你什么时候对自杀案感兴趣了?”
“我是对那件事感兴趣,无法想象,他究竟干了什么,一个人要自杀,那心理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闫思弦也蹲下身,细细检查地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