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直用那个手机联系她和买家……”
“手机呢?”闫思弦问道。
“被买家拿走了,他说那手机是他提供给我老婆的,药送来手机他要收回,我老婆也说让我把手机给他,我就……”
熊思超越说越心虚,他现在的情况概括起来就是:空口白牙。
一切全凭他——说是狡辩也并不过分,全程没有一个人、一项证据能为他证明。
“关于买家,你还记得什么?”
熊思超摇头,“他什么都不告诉我啊。”
“长相呢?长相总记得吧?”
“那还有印象。”
见他解释得差不多了,闫思弦便道:“好吧,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核对,现在说说你妹妹吧,她为什么去那间网吧,你知道吗?”
“什么?网吧?”
闫思弦向单面玻璃瞟了一眼。
看来熊思超真的不知道?
单面玻璃外,吴端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他不相信熊思超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想出这么一套说辞,难道他真被陷害了?
留置室里,熊思超尽量拿出诚恳的样子,对闫思弦道:“我知道的都说了,真没撒谎啊,你们相信我,啊?让我见见吴端吧,行不?”
见他整个人抖的筛子一般,丝毫没有说出真相后的放松,闫思弦便宽慰道:“你放心,吴队虽然不方便见你,但我们对你的事一定会很上心。
先去画像,画像专家会跟你你的描述把买家的面貌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