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吴端翻了个大白眼,“什么命不命的,搞得好像明天就要办遗体告别似的,你少咒我。”
闫思弦一笑,“行吧,还能贫嘴呢,看来病得是不重,那我真走了。”
“嗯,走吧,我输完液要是好了,就过去找你。”
“别别别,您是祖宗,”闫思弦道:“你让人怎么看我啊?自个儿亲生的队长,病了还要干活儿,我是周扒皮啊?”
“滚滚滚!”
闫思弦依言麻溜滚了。
大夫说吴端没事,他也不矫情,继续向目的地进发。
一个半小时后,闫思弦到了李洁玉所在的村子。
这是个相对贫困落后的村子,从村里的房屋就能看出。
村里虽也有几栋二层小楼,大部分却都是普通的砖瓦平房。
闫思弦在村口停了车,跟几个在大石上晒太阳的老太太打听李洁玉家。
几个老太太一听李洁玉的名字,登时就知道了闫思弦要找的人了。
一个抢话最快的老太太道:“后生,你找那疯子干哈?”
闫思弦问道:“她疯得很厉害?”
“那可不,在大街上追着人打哩。”
闫思弦又道:“那是刚疯的时候吧?现在还那样?”
另一个老太太道:“从医院接回来就没见过她了吧?”
她询问地看着其余老太太,大家点头认同。
那老太太便又感慨道:“哎!可怜啊!我们村穷,十里八乡都知道,外村女娃不愿意嫁到我们村来,我们村的女娃想嫁出去,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