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伴娘们应该是跟新娘一起准备,换上了礼服。
到了8:40,所有伴娘——总共8人,都已经准备妥当,新娘也化好妆,穿好了礼服。
有一张拍摄于8:40的照片,正是伴娘们簇拥着新娘一起拍的。能看出屋里并无其他闲杂人等。
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也证实了,那张照片是她帮着拍的,当时新娘还没有梳好发型,昂贵的黄金头饰也还没戴上。
吴端伸着脖子看了一眼照片,评价道:“众星捧月啊,新娘挺漂亮。”
说完又想到自己评价是闫思弦的前女友,似乎不妥,便用余光去看闫思弦,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放下心来。
闫思弦继续道:“等到9:30,婚庆公司又来了两名工作人员,扛着摄像机,显然是专门来录影的。
这时候冯轻月这边陆续来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亲属。
据冯轻月说,其实大部分亲属她都不熟,大概这些人是想等冯轻月的父母来,好献殷勤吧。毕竟,他们本人或者他们的子女,要么在冯轻月母亲的珠宝公司任职,要么与珠宝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业务往来。总之,这些人都要仰仗冯轻月一家生活。
相比之下,新郎苏景这边就冷清了许多,除了几个伴郎,几乎没什么亲友来探望。
这一点冯轻月也做了解释,她说新郎的亲友都直接去酒宴场地了,毕竟酒店房间里聚集太多人不太好,乱哄哄的。
哦,对了,新郎的房间就在隔壁,1019号。
从当天的照片来看,两边的亲友泾渭分明,至少在照片上没发现互串房间的情况,直到新娘冯轻月将亲友们请出了房间……”
“请出去?为什么?”吴端又凑了个脑袋来看闫思弦的电脑显示器。
闫思弦干脆往旁边挪挪,给了吴端足够的位置。
闫思弦解释道:“只是暂时请出去,我问了冯轻月,她说那时候她想要戴上项链,因为等下要跟父母合照全家福,她希望那时候是戴着那条项链的。
但又不想当着亲朋好友的面佩戴,毕竟佩戴的过程要是被看到,亮相时的惊艳感恐怕就没那么强烈了。”
吴端撇撇嘴,“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