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点头。
闫少爷少有地拿服从命令的一面示人,吴端便很想捉弄一下这样的闫思弦。
“要是一直不让你说话,你得急成什么样儿?”
闫思弦笑道:“你不着急就行。”
“我?”
“我知道那汝窑瓷碗是怎么丢的。”
吴端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
“喂,午饭露出来了。”闫思弦道。
“你说什么?你知道……那那那东西是怎么丢的?就凭我刚跟你讲的那些……你就知道了?”
闫思弦并不急着回答吴端问题,而是问道:“爸爸不能说话,究竟是谁着急?”
吴端吃瘪。
果然,坑人者人恒坑之。老话就是有道理。
吴队长当即决定以厚脸皮应万变。
他捂着侧腹部伤口的位置道:“我不管,我是伤员,伤员干什么都对。”
“吴队……你这西子捧心……啧啧啧,太阳刚了点吧?”闫思弦大笑。
吴端也跟着笑,两人这才终于从那惶恐中缓过了神,放松了神经。
“你骗人的吧?”吴端道:“你根本不知道汝窑瓷碗怎么丢的。”
“不能算骗,”闫思弦道:“我已经有思路了,等见了人,再具体跟你说。”
“好。”